陆以时刚喝的牛奶都差点吐出来，这人难道看不出来自己和他一样是apha吗？

“先走了，下次见。”陆以时没什么聊天的兴致，看也没看白望轩，和魏怀远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酒吧。

“看什么呢？”林锦刚从厕所回来，看白望轩一直看着一个方向，还以为他又有了新目标。

白望轩端起高脚杯，慢悠悠道：“看谢凛金屋藏娇的美人。”

林锦皱眉：“你可别打他的主意，我看谢凛挺在意他的，而且人长得再好看也是个apha，你不怕在床上打起来？”

白望轩黑了脸：“我看起来很像同性恋吗？”

林锦认真打量了他一会，点点头道：“挺像的，毕竟你荤素不忌。”

白望轩：“……”

陆以时回到公寓，开灯换了鞋之后打算先去冲个澡，再把粥热一下。点都点了，不吃多浪费啊。

路过客厅时似有所感，往沙发处看了一眼，谢凛正坐在沙发上看手机。

“去哪了？”谢凛手指点着屏幕，似乎是在和谁聊天。

白望轩：[照片]

白望轩：在星月夜看见你儿子了，真人比照片好看。

白望轩：话说他好像和魏怀远挺熟的，应该没少来。他知道这是什么场所吗？也来猎奇过？

谢凛：滚。

陆以时观察着谢凛的表情，谨慎的回了一句：“扔垃圾。”

谢凛手指顿了一下，“没有去其他地方吗？”

陆以时沉默，谢凛抬头与他对视，半晌，突然笑了声。

“陆以时，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谢凛语气很平，却似有若的带着点不痛快，“我不会干涉你，所以你有必要对我撒谎吗？”

陆以时垂着脑袋，慢慢挪到谢凛身边，蹲下身半趴在谢凛腿上，有点亲昵撒娇的意味。

“谢凛，你别生气好不好？我是去了星月夜，对不起，我不该骗你。”

谢凛垂眸，鼻尖仿佛能嗅到酒吧混乱的烟酒味以及隐隐约约的杂乱的信息素的味道。

“你经常去吗？”他问。

说不上来是什么情绪使然，谢凛有很多朋友，其中不少人都会去星月夜，一夜情寻求刺激这些，玩的花的很多，他都不在乎。但如果陆以时这样，他会很生气。

这很没有道理，大概是他不想让自己的公寓染上各种各样的人的信息素吧。

“我只有一点要求，不要带他们回公寓。”谢凛平淡道，“我不想在公寓里闻到其他人的信息素。”

“我没有经常去，也不会带其他人回来。”陆以时轻轻蹭着谢凛的腿，微微仰头从下往上看他，那双眸子水润，看着分外乖巧。

谢凛表情没什么变化，推开陆以时站起身道：“去洗澡，你身上的味道很难闻。”

“那你还生气吗？”陆以时还保持着那个姿势，勾着谢凛的手指不让他走。

谢凛抽回自己的手：“我去热一下粥，洗完出来喝。”

“好～”陆以时眼睛弯起月牙儿一样的弧度，抱了一下谢凛又很快放开跑进了房间。

味道都蹭他身上了，谢凛非常嫌弃，打算回去再洗一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