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越戳越深,紧的要死,牢牢吸着那两根手指,可就是没碰到那层代表贞操的处女膜。
然后突然就很暴怒。
你他妈的不是处女。
拔了裙底,逼又红又肿,一看就是被男人狠狠操过的,直哉的表情很可怕,捏着我的屁股和大腿不放,反手就打在上面,又痛又红,然后更多的骚水和白浊突然喷出来粘在他手上,本来不能动的身体明显颤抖,我不断的高潮,他的手指就不断的戳弄企图阻止我的生理反应。
哭什么?你这个骚货,你是我的,我和你说过了我总有一天会操死你的,那么紧!那么会吸!那么嫩!是我的!你到底有没有被人操过!
他的手指模拟性器官强奸我,然后我被迫敞开腿,大概是受了挤压,更多的精液混着我的淫水从小穴流出来。
操!
然后直哉发了疯的脱光衣服,把枕头垫在我的肚子下面,掰开我的屁股,用手指疯狂抠我的阴道,想要把所有的其他男人留下的精液挖干净。
一边又咒骂我。
我真的好害怕,可是完全动不了,被他扯着头发按在地上,我讨厌他那头染的如此丑陋的黄头发。
也许是自暴自弃了,然后他摸着我下面的水擦在自己的鸡吧上做润滑,一个不知道和多少女人上过床的脏黄瓜,又或者被多少男的压过的贱人,但是现在却提起我的腰,盯着我的骚穴,把龟头抵着我。
“奸夫是谁。”
不断不断问我,直哉的性器官又黑又粗,一边辱骂我一边捣进去,我只能低下头,看着被他操动着一起的奶子不断晃动,感觉最恶心的人的阴茎进入我的身体,可我之前只和五条前辈做过。
阴道很湿,我能感觉到被他慢慢插入的位置在不断深入,他还拽起我的头发,脖子上,脸上,五条前辈总是甜甜的,可是我现在只能闻到一股让人作呕的臭味。
他说我真是骚死了,是不是一直等着被他操,说水那么多,夹的那么紧,是不是想给他生孩子,他问我谁操的更舒服。
我好想逃,我感觉要被直哉弄死了,第一次被人插的那么痛,我不喜欢他,但是他的卵蛋却一下一下撞在我的腿间,他像只发怒的公狗用那个脏的要死的肉棒弄脏我的阴道,然后骂我骚,问我肚子里的是谁的精液,是的,他还没有射在里面,里面都是五条前辈留下的。
“操死你算了,荡妇!
然后他拽着我的头发,把我拖下床,说我不配睡在床上,地上好硬,他撕掉我的衣服,一下子我身上就只剩下五条给我买的那套情趣内衣,他不喜欢马上就从把内衣彻底的稀巴烂,我的胸饱满浑圆,他就是个下流的色鬼,不要脸的舔上去咬,但看见上面都是吻痕和牙印就更生气,依旧用那根脏的要死的肉棒捅着我,说要给我灌精,让我这个骚逼以后只能被他操,他说他要操死我。
我不想做他的未婚妻,却感受到我的阴道在适应他,连身体也不自觉的迎合他,我忍不住哭着喊五条的名字,救救我。
“再叫那个奸夫的名字,你信不信我找人轮了你!”
然后他射在里面,我以前和五条说内射可能会怀孕,但是从没害怕过生育一个孩子,可是我现在很害怕,我的子宫里不知道是五条的精液多一点还是这个强奸犯的。
我不喜欢他,我不想我的孩子和他长得一样恶心。
可是我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感受那根肉棒反反复复的压着我的腿冲刺,灌精。
太可怕了。
我情愿是一场梦。
“该醒醒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还是和五条前辈约会的那个房间,感觉有什么东西从我下面抽离,他抬着我的腿,压着我的腰,红着脸,满脸心虚,一看就是做了什么坏事……
可是我觉得特别难过,环着他的腰,贴在他的胸膛上,抱着他就忍不住想哭,真的很害怕。
“抱歉……”
“我不去相亲了。”
幸好只是一个噩梦。
也许真的是太年轻,身体很好,他很快又把我压在床上,五条前辈很高,他的手比我大一圈,那根东西也很大,总是让我觉得自己下一刻会被用坏,此时此刻炙热抵在我的屁股上。
我觉得很害羞,他的皮肤很白,身上也香香甜甜的,我喜欢他漂亮的蓝眼睛和总是乱糟糟的白头发,他把我提上去,靠在我的肩膀上,然后舔我的耳朵,很痒,很轻,好像小猫一样的讨好我。
我觉得他有时候挺可爱的,虽然更多的时候很烦人,安抚猫猫的时候我最喜欢揉它们的肚皮,所以我也喜欢抚摸他的脖子,触碰他的喉结,喜欢他肩颈和腹部的肌肉纹理。
我好奇这个伏在我身上的男人动情的时候什么样子?被他的牙齿在身上啃咬的时候,他在想什么?
我总是喜欢想很多,但是什么都不做,他问我可以进去吗?他的手指很长,不断拨弄着红肿的阴蒂,只要他多看我一眼,我就觉得脸上很红,下面不停的出水,我说直哉是个淫荡的贱人,其实我自己也是。
等他把大肉棒递进去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揪住床单,他把我拖起来坐在他身上,然后下面被贯穿的更加深入,抵着我的宫口,有点疼但更多是酸胀。
我其实挺力的,我不是像冥冥学姐那种体能特别好的咒术师,昨天陪他玩了一个晚上,今天两条腿和腰,又痛又酸,可是我也不满足,我想让他多动动,但是室内能听见的只有我自己努力上下拍打的声音。
让我觉得心急火燎,又不给我,所以有时候我也很讨厌他,万一以后有孩子也和他一样,那好像大概…还挺可爱的。
我告诉他我想要,有时候撒撒娇,其实他也会听,然后女上的姿势很快又变成了女下,我的腿架在他的脖子上,他托着我的腰,我看见汗水把他额前的头发打湿,和他相接的地方,一下,就很深,整根被埋入,然后又浅浅出来,下次有是很重,而我只能咿咿呀呀的随着他的动作发骚,
一下顶的比一下重,我容纳的底线就在他触碰到我骚穴里的某个东西打破了,浑身颤栗,腿忍不住绷直,他总是嘲笑我比他先高潮,又在我高潮的时候射精,弄得我有时候差点尿失禁,然后又翻过身,继续压着我的腰操我的穴,鸡吧在里面进进出出,只有我感觉刺激感太强,嘴里胡言乱语说着想要被内射。
“你今天哪里也去不啦……”
要是哪一天我大着肚子回家可能要气死家里的长辈,如果对象是五条悟,他们应该也不会太生气。
毕竟他那么可爱又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