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门没锁,我转过头看向他们,“我看大伙儿都打喷嚏,估计是要感冒,都快进来避避雨吧!”说着,我推开房门,走了进去,他们跟在我身后。
进屋后都把雨伞收起来,本想着找个地方坐下来,惊奇发现桌面、椅子、床等,像是很久没人居住打理,上面一层灰。
“有人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我一脸疑惑,问道。
他们见到这样场景,不约而同顿了一下。
“很抱歉,我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尧宽奈说着。
大鹏和佳乐说了同样的话,“不知道!”
这时,我看到桌上有张泛黄的纸张,上面写着字,纸上写:我离开了……后面几个字没看清。
在拿起这张泛黄的纸时,就有种怪味从这上面传来,我放在鼻子上闻了闻,是股很浓的血腥味。
“这字是用血写的!”
我呼喊着,一脸嫌弃的把纸丢在了桌子上。
“这到底怎么回事?”尧宽着急而愤怒,他说着,“我就应该知道这老太太不是人的,却还被她耍这么久。”
尧愤怒地拍着桌子,我们在场的每个人都有想过,我们选择了沉默。
此刻,我只想搞清楚,那几个模糊的字写的是什么。我又重新把它拿了起来,仔细地看着最后几个字。
看了半天愣是没看一个字,屋外的雨始终都没停过,也未曾有过变小的迹象,今天的天气十分的怪异。
我们几人,挤在一个卫生间那么大的房屋里,觉得很拥挤,放在之前我们躺到床上都可以,只是现在不同了,脏乱限制住我们。
“先离开这里,这事以后再说!”我把纸揣进兜里,挤到门外说着。
刚踏出门的一只脚,重新缩了回来,“这……怎么都是血啊!”我说着,身子往后倾斜,撞到佳乐身上。
“咋滴了,这是?怎么还滑到了呢?”
“是血!!!”
“啥血呀?”
尧宽闻声凑了过来,“妈呀!真的是血,地上都是,一大片鲜红的血。”他说着,吓得一个踉跄,没跌倒。
“哎,哎!”尧宽身后面的大鹏,把他扶起,他安慰说着,“不就是血?尧宽你小心点,别在摔摔倒。”
“不是地上都是血了,而这外面下着的雨是血雨啊!”
我很快就平静下来,向门外伸出一只手,让血雨淋在我的掌心上说着。
现在什么都已经法,用正常这个词来解释这样场景。
“我们走。”我艰难的说着,已经拿起了放在一旁的伞,他们目光诧异,看我一眼却没有动。
“这……”
“你们还在等什么?我们现在应该立即回家,不敢走吗?”
“好!那我走!”
我撑起雨伞,忍住恐惧,走出了小屋。
他们被吓住了,不敢出来,狭小的屋子给了他们安全感。我与他们想的恰恰相反,我认为屋外比里面要安全。
见我转身要就要走,他们也是终于出来了。那一段时间要是再做梦,血雨很快就很快就变成了正常的雨水,我们没过多停留,回头看一眼小木屋就离开了。
这场大雨一连下了将近一个礼拜,从假山回来后,我整身衣服湿漉漉着回到家。想起那张纸,在口袋里掏出来全部被雨水泡烂了。
东西都没了要它还有什么用,顺手就丢到了垃圾桶里面去,下雨天就意味着只能待在家里,可把我给憋坏了。
雨过天晴,晴空万里。
我们聚到一起,没有过多的话语,直奔假上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