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子击打着澹台烬单薄的后背,不多时空气中就有些一股血腥味。
叶夕雾当然不可能把澹台烬打死,她体内还有结春蚕,每三个月发作一次,她虽愚蠢,但也知道她现在离不了澹台烬。
越想她越发的气恼,下手的力道也越重,而澹台烬一声不吭的忍受叶夕雾的发泄,最后听到鞭子鞭子被甩在地上的声音。
“你今天给我滚出去!”
随着这一声落下,澹台烬便被人扔出了房间,叶夕雾正在生气阶段,自然没发现几个仆人相互看了看,随后低下了头。
将军府内早已经被叶冰裳插了不少人进来,叶老夫人虽然有些管家权,但年龄摆在那里,很多事都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让自己信任的老婆子帮忙分担一部分的业务。
但这个世界上,哪有一辈子的忠心呢?
叶冰裳喜欢写心经,这经常是老夫人对她的惩罚手段,打着孝道的名义,将她关进那个小小的佛堂,在昏暗的烛火下彻夜写着又长又密的佛经。
叶夕雾殴打澹台烬这件事完全在叶冰裳的意料之中,现在已是夜深,叶冰裳只穿着单衣在书桌前。
“嘉卉,三妹妹不是说她最近胃口不好,最近就让厨房给她做几道开胃的小菜。”
嘉卉反应过来,便点点头应下,随后又问:“小姐,还是那个药吗?”
“嗯,毕竟三妹妹已经是妻子,理应为这个家生下后代,总是和妹夫闹也不是什么事。”叶冰裳继续写着字,她口中说的药,是比结春蚕更要恶毒,可以将中药者变成这个世间最为放荡的性格,终日沉迷于情色之中,继而掏空身体,成为一个彻彻底底的废人。
反正以叶夕雾的性格,她做出这种事情也是理所应当的,不会有人猜想她中了什么毒,而是觉得叶夕雾对澹台烬极度厌恶,又因为对六殿下爱而不得,于是自暴自弃,彻底放弃了自己。
嘉卉也知道这种事她们也不能亲自动手,于是嘉卉决定让旁人下药。
“我的二弟弟不是最近去赌场欠了笔钱吗,让几个人在他耳边吹吹风。”
毛笔在砚台的墨汁里转了转,叶冰裳极为好奇她那个祖母知道是自己的孙子给孙女下药,会不会气死过去。
要知道叶将军府的大少爷,那可是叶夕雾的亲哥哥。
叶冰裳在看着已经干透的佛经,她身后的架子上全是她亲手抄下的佛经,密密麻麻的堆砌在一起。
床幔放下,烛火被熄灭,随后一切都归为安静,就像是戏剧进入了休息准备的时间,然后又热热闹闹的拉开帷幕,迎接一场大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