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道青色的天雷一道接着一道,它们从云沧眼前闪过,似三把利剑穿透着云沧。
一时间云沧被惊的是哑口言,他喉咙蠕动吞咽着口水,好一阵过后才缓过神来。
“这东西是谁教你的?你从哪里学的这雷法!?”云沧双手紧抓着云青南的肩膀,声腔中还带着几分颤抖。
“这一次我真的没有骗你,真的是那个神秘的声音教的我。”
“脑中...脑中的声音?等等!你该不会是被夺舍了!?快让我看看你的眼睛。”云沧说着就上手掰着云青南的双眼。
“夺舍?什么是夺舍?我记得那个声音说过昨夜过后他会消逝在世间。”
“谎言!不可信的谎言!夺舍诡术不仅难测难料,而且有甚者能伏藏其身三四百年待时而动!只待时机成熟后你便不再是你,而你的灵魂也将成为夺舍之人恢复的养料!”
听完云沧的解释,云青南忽然开始慌了神,万一真的如同父亲所说的怎么办?细细想来,非亲非故的为何要传授自己上乘的雷法?不是有图所谋可真就说不过去...
“那...那我该怎么办?既然父亲知道这么个诡术,你就一定是有办法的对不对!?”
“唉~你先自己回城中,我去寻一位故人,说不定他有什么办法。”看着云青南远去的背影云沧奈的摇着头。
云沧这一去是一夜未归,独自在家中的云青南开始胡思乱想,甚至都打算开始写遗书。
待二日醒来,云青南总感觉似乎是少了些什么,对!那缠人的噩梦居然没有了!?
还没来得及高兴却又想起自己好像被夺舍,此时的他心中是五味杂陈。
云青南是垂着肩膀耷拉着脑袋,鬼使神差的走到正厅。
前脚刚入正厅,见厅内一壮硕的男子危襟正坐在椅子上,男子慢悠悠的一口一口抿着茶水。
男子身躯壮硕,半长的头发是随意的绑着,衣服也是极为朴素的粗布麻衣,云青南看见男子腰间的青色云纹小包,他突然又兴奋了起来。
“陆叔叔!”云青南飞扑到男子背后显得是十分兴奋。
“陆叔,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也不打声招呼?”陆川倒是不慌不忙的轻吹着杯中的茶水。
“你这猴崽子还是这么毛毛躁躁,今早刚至,昨夜你父亲找到我唧唧歪歪的和我说了一堆,我也不知他到底想说什么,这不一大早就拉着我跑过来了。”
陆川话音刚落便见云沧步履蹒跚慢悠悠的走了进来。“什么叫我唧唧歪歪的说了一堆?我看你也是深山待久了脑子也木讷了,夺舍夺舍,昨夜和你说了不下百次。”
“哟哟哟夺舍?你?谁那么想不开去夺舍你?就你那老旧的身躯,夺舍之人夺舍了你,他还不得每日把药当饭吃?”
“我...我先不和你计较,被夺舍的不是我,可能是南儿,你别嘴贫了赶紧看看南儿有没有被夺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