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式小洋楼的二楼,黑暗将阁楼吞噬殆尽。
混乱、荒诞、崩坏,在这片黑暗中汹涌澎湃。
浓烈的男女荷尔蒙气息膨胀在这处窄小的房间的每一寸,彻底填满,不留丝毫的缝隙与余地。
娇媚的闷哼声从房间里传出,若是这声音从窗户外穿过来,多半会被当做是发情的野猫。
忽地。
一截晶莹洁白,嫩滑如玉的手臂像是挣脱了什么伸了出来,在黑暗之中显得格外熠熠生辉,伴随着的还有一声细弱蚊蝇的浪媚声:“呜呜......哥......不要。呜......父亲还没睡......”
然而,回答少女的却只有更加激烈的动作。
那半截玉臂,也在须臾间被少女称呼为哥哥的许行知给拽了回去,而后被牢牢的压在哥哥宽阔厚重的胸膛下面,动弹不得。
许贝贝还想做出最后的挣扎,却不成想,压在身上的哥哥竟然捉住她的两只手的手腕,然后按压在床头边上,原本就没有扣上几枚扣子的睡衣,此刻更是凌乱不堪,原本扣合的扣子也已经自行解开了,喷薄出少女独有的芳香气息。
少女本就十分丰满的胸脯此刻更是将魅力展露遗,没有被内衣包裹住的乳基边缘在黑暗之中依旧散发出莹莹雪色,令人垂涎。
饶是见过不少美色,许行知也一下子给看呆住了。
他虽然没上过几年学堂,但好歹也是沾了一点墨水,搜刮了一下肚子,终于想到一句“天仙碧玉琼瑶,一寸兰花,一寸樱桃”。
香喷喷的睡衣半开半解的样子让身为哥哥的他愈发的痴狂,原本就已经一柱擎天的东西,现在更是肿胀了一大圈,还没有把东西送进去,他就感觉到好像快要高潮了。
妹妹,你真的是个极品尤物。
左手锁住了妹妹的两只手,仍有余裕的右手伸向了他不知道做梦梦到过多少次的圣地,隔着丝绸睡衣一把握了上去,猛然间的弹性让他的心尖跟着手心一阵激荡,腰胯间的肉棒也好像受到了巨大的刺激,虽然没有接触到许贝贝的身体,却依旧疯狂的向外倾斜着前列腺液。
腥臭的液体味道和哥哥身上散出来的浓烈汗臭味熏得许贝贝有些大脑迷糊,作为一个实习护士,她对于卫生方面有一定程度的洁癖,像这种浓烈、腥臭的味道,她从来没有接触过,明明很恶心,想要呕吐,却又不知为何,身体产生了一种奇怪的反应。
就好像,这种气味就是一种令人上瘾毒品一样。
身体愈发燥热,反抗的声音也越来越小了起来。
父亲的房间就在隔壁,哥哥从一开始就有恃恐,不去遮住她的嘴巴,也是因为这个,许贝贝根本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一旦让父亲知道,以父亲的臭脾气,绝对会把他们兄妹两个打个半死,不管她是不是被强迫的那个。
隔着丝绸内衣揉搓了半天,哥哥好像是不愿意再忍受,直接将胸口处的内衣给撕烂了,明明他只要掀开,就可以一吻芳泽,却要这般暴力,丝毫不顾忌许贝贝的后背因此出现了几道红肿的勒痕。
晶莹雪白的峰峦在哥哥的目光中展露遗,少女丰满肥沃的胸脯好像是一位在舞厅中起舞翩翩的美艳舞女,伴随着少女的反抗,腰肢不断地扭动以摆脱身上重压的哥哥,美艳舞女也跟着跳动耸起,颤颤巍巍,惹人爱怜。
此景只应天上有。
人间哪得几回闻。
这一刻,许贝贝借助依稀的月光,看清楚了眼前的哥哥,他喉结不停耸动着,好像是很缺水很饥渴的样子,样貌不复白天见到时得那样温柔,只有疯狂的兽性,以及极致的原始欲望。
下一刻,他低下头,直接埋到了许贝贝的胸口,大口大口的撕咬起来。
不是吮吸!
而是狼狗一样的撕咬!
哥哥就如同饿狼扑食一样,疯狂、原始、野蛮,混乱序在这个刹那成为了唯一。
眼角的泪水越流越多,仿佛在控诉着一切,而腿缝里的湿漉却又好像在证明这一切仿佛并非是一场荒诞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