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熬到了假期,钟晚拉着唐知浔、宋筱和吴晟煕来到淮城最有名的歆乐会所happy。
酒过三巡,钟晚扶着墙晃晃悠悠地走出来,走廊里空一人,从奢靡的天花板上射下一束荧亮的幽光,映照在她白皙嫩滑的双颊上。
女人美目流转,迷离的感觉愈发明显,她隐约看到前方站着一个风流倜傥的高大男人,好像在哪儿见过他。
宋筱推开门急忙追上前:“钟晚,你要去哪儿啊?”
喧闹的声音在耳畔边萦绕回旋,钟晚感觉自己的耳朵快被某包间里的“猪叫声”给震聋了。
她笑着撩起似鸦羽般细密的长睫,双眸像被潋滟的水光浸染过:“我没喝醉,难得让一本正经的唐医生陪我们出来玩儿,今晚不醉不归。筱筱,我先去一下洗手间......”
宋筱被她推进VIP包间,钟晚朝她摆了摆纤纤素手,精致的下巴轻轻一扬:“你快进去吧。”
宋筱刚刚转身,还是有点放心不下,再次回眸望去,但漂亮得过于晃眼的女孩已经没人影了。
温延从走廊那头穿过来,来到淮城一周,今天好哥们为他准备了接风宴。
袁清逸不敢叫上靠在温延身旁看手机的好兄弟喝酒,呵呵笑着说:“延哥,这杯酒我一口干了,祝你事业有成,早日抱得美人归!”
温延向来慵懒散漫,英俊的脸庞眸色淡然,其实他这一次是被家人赶回来的。
上个月,他和几个公子哥在深城顶尖的娱乐会所因不满陆家三少调戏一个大学生,上前给了他狠狠的一拳。
这件事被陆家揪着不放,温延的爷爷温璟闻是深城人不知的新晏集团总裁,他行事果断,雷厉风行,虽然很快摆平了陆家,但温延不顾后果的任性行为却伤了老爷子的心。
大学毕业后,温延在公司里也没有安分多少,反而惹了一堆烂摊子,温璟闻对他大失所望,最后下定决心把他扔到千里之外的淮城,打算让他吃些苦头再召回来继任总裁的位置。
温家在深城是高门大户,家境底蕴极深,财力最为雄厚。但温延的父亲温聿笙性子执拗,宁愿待在州城工作也不肯回来继承家业,如果连温延也不思进取,甚至吊儿郎当的以为钱都是大风刮来的,那他爷爷可真没辙了。
温璟闻让温延报考淮城电视台,那儿曾是他工作过的地方,而且温延在淮城高中读过三年书,也算是他的第二故乡。
温延酷爱深色调,他今天穿着一件深灰色的高定大衣,里面是熨烫服帖的漆色衬衣,黑色的休闲裤衬得他特别有型。
他高大颀长,身姿笔挺,周身散发着一股清冷孤傲的漠然气质,眉目如画,鼻梁高挺,脸部轮廓分明,肤色白皙,下颌锋利流畅。
漆黑的深瞳里透着冷锐的锋芒,一双桃花眼深邃清俊,高冷矜贵。
大家嗨唱了几首歌,温延单手插兜,瞥向倚靠在一旁聊微信的铮铮美男。
他抬脚踹了“一哥”一下,用娴熟的粤语说:“方凌,追女仔心急用,司弦可不好惹,我先出去透个气,你慢慢来——”
方凌板着一张俊脸,睨了他一眼,唇角微抿着,又埋头在司弦那儿寻求刺激(痛快找虐)。
温延笑着走出门,还没开心过三秒,瞬间被一个女人以极其生猛的姿势扑入怀中。
坚硬的胸膛前蓦地陷入到饱满盈柔中,还没看清对方是谁,软在怀里的大兔子慌慌张张地逃了。
温延匆匆一瞥,撞见隔壁包间里的三个浪荡子搂着环肥燕瘦,但是,刚才撞到他怀里的家伙好像是那个女人?
钟晚被温延撞得晕头转向的,一抬头看到VIP包间里坐着威武强壮的几个男人。
她下意识地攥紧拳头,醉意已经散去大半:“啊,不好意思,我看门牌号了......”
包间里安静了三秒钟,坐在最边上的白衣男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着她,眉飞色舞道:“呦,锋哥,来了一个纯情靓妹耶!”
面露恶意的魁梧男接收到锋哥的意思,起身跑到门口,想将钟晚拽过来拉到大哥的腿上快活一番。
钟晚没遇到过这种只有在电影里才能看到的大场面,正想逃跑,一道明亮的光线毫预兆的刺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