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祥:“嗯,莫夫子一看就是有眼光的人,我亦是一见如故,就随他们称你“文裳”了?”
“自然可以。”
杨文昭:“文裳,你可别顺着他!这人脸皮厚的很,本来没准备带着他的,若不是缠我缠的紧了,这马车上根本就没他的位置!”
林子祥:“哎?这可不对,明明是某位闺秀被本公子的俊颜所获,才失了分寸,让我有了可乘之机。”
“你闭嘴吧!”
瞧着已经有些脸红的女子,也不知是想起了什么,莫文裳也曾听说文昭身为第一个入朝女官是何等的雷厉风行?且记忆中的她亦是一向冷静自持,如今瞧着怎么不太一样,看来她和这位林公子是有一段渊源的。
“他二人一向如此,文裳你不必在意。”
正想着事情的莫文裳忽然听到身旁传来的声音,一下子身体向后倚了倚,拉远了距离,反应过来,“抱歉,我不喜别人离我太近,多谢太子殿下的告知,我不在意的。”
羌越温润地笑道:“没事,是我唐突了。”
“事。”
莫文裳眼角打量着这位太子殿下,他也终究多少带了些伪装,不过毕竟是太子,应该的,可自己终究只是一介平民,一位夫子,垂眸间,回想起让白荷做的事,嗯,她不后悔。
车里只余另外两人的声音。
今日几人打算先游河放灯再沿着街走,好好赏一赏这元宵烟火。
水乡镇最不缺的就是水,长风河是几人准备去放灯的地方,也是每年元宵,人聚集最多的地方,因为这条河最长,人总是希望自己的花灯能流的久一些。
到了地方,河两岸已经有许多人驻足,河里面也已经能看到一些花舟和花灯。
不知是不是有意的,杨文昭和林子祥的花灯都是桃花色,而自己和羌越的花灯都是丁香色,不过时音也不想多在意,毕竟是元宵,她也是真的想好好的放一次灯。
几人写好心愿放入花灯,由烛火燃烬,之后就要到河岸放灯了。
杨文昭:“文裳你写了什么?”
莫文裳:“我听说元宵花灯写的东西是不能告诉旁人的。”
林子祥:“是是是,文裳说的对,你怎的连这都不知道?”
杨文昭:“我……怎么会不知道,就是方才我偷看到太子殿下写的东西,还想告诉你们呢!”
羌越似因自己写的东西被他人看到,所以面上竟有些显红,急忙道:“文昭莫要多嘴!”
林子祥:“快说快说!难得看到子陵这般模样,定是写了什么难为情的话!”
子陵,羌越的字。
杨文昭:“我看到太子殿下写了今生愿与所爱之人结得良缘,后面还写了自己与所爱之人的名字呢!不过我只看到了姓,叫……”
“文昭!”
羌越这貌似急促的阻止,可却不见真正效果,大有故意让女子说出来的感觉。
莫文裳:“好了,晓他人之密,秘而不宣方为君子所为,文昭你莫要再多说了。”
杨文昭立刻闭上了嘴,后道:“文裳教训的是,我不说就是了,太子殿下,方才是我失礼了。”
羌越大度一笑,似真的不怪罪一般,言:“事,今夜元宵,这点小事,莫扰了兴致。”
林子祥:“对对对,元宵吗!自然要开开心心的,已有花舟开船,诸位可想伴灯畅游一番?”
杨文昭:“我去。”
羌越:“若是都去,我自要舍命陪君子。”
最后,三人看向莫文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