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珥来到刑场,这里如午时一样人山人海,台上的刑犯和尸体却多了。
小珥在人群中努力找黑大猫。
“今反贼首脑几近聚于此,大家想怎么惩戒反贼?皆可提出来。”木三少言。
“腰斩,腰斩,还没看到腰斩。”
“吊死,看看舌头长不长。”
“鼎烹,我要啖其肉,以解我之恨。”华服青年大叫。
“砍头,看白旗染成什么图。”衣装整齐的小伙子高呼。
“骑木马,还没有看过男的骑呢。”年轻小伙子喊。
“火,用火,我要看看嗓门大不大。”
台下吵吵嚷嚷。木三少压压手,示意观众收声。左右佯装怒道:“肃静,这是刑场,谁想上来试试否?”
“既然大家都想看一遍,但活人只有四个,这样吧,腰斩和鼎烹用死人都不影响观看,就用朱传雄和那个二狗子吧。其他的就轮着来。”木三少拍板,“从吊死开始吧。”
小珥不忍直视,跑到刑场外围等黑大猫。其实也是怕身体犯病,到时候都没有人带她出去就麻烦了。
“哈,哈,你看有我的长吗?”中年屠夫问旁边的小姨子。
“我又没试过他的,你问我干什么。”小姨子下意识说。
“你胡说什么呢你,我问的舌头。”屠夫急忙拉回话题。
妻子在他们两个身上扫视,疑惑渐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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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见识了。定要跟老王吹嘘一番。”
“哎哟,是喜鹊状,朝廷定气运兴盛。”年轻小伙说。
“哼,我看是乌鸦。”着长袍的老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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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快杀了我!”刑犯疼得大叫,大汗淋漓。
木马上黑红黑红的,流成了红色的百褶裙摆,一朵一朵红菊开在了马背上。论一匹普通的木马就是这么炼成汗血宝马的。
“刺激,好。”
“果然不一样,女人就是不会叫那么大声,那么久。”年轻小伙道。
“那可不是,我姑姑说可舒服了。”华服小伙附和。
“礼,法,阴阳颠倒,倒行逆施啊。”长袍老叟仰天疾呼。
“你是怕用你身上吧。切。”年轻小伙道。
“小辈尔敢?可知尊老邪?”长袍老叟气得吹胡子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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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我给你报仇了,我一定拿着敌首祭奠你。在你坟前述说今日见闻,以慰你心。”华服青年对天长吼,“你放心去吧,嫂子我会给你照顾好的,还有你女儿,我会当妹妹照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