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吃完饭后着急上厕所,捂着肚子弊不住了。
两家人住一个大院,算下来大娘家5口,我家8口,厕所不够用的。能用自已家的,不去邻家的,肥水不人田,大粪都抢着往自家地里挑。
可我实在弊不住,拉着姑姑手让办法。
姑姑说,站厕所门口,等奶奶一出来,就往里走。
我嗯一声答应了出门,可春大娘就站在厕所门口,堵个严严实实,还有空挥喊女儿:上房把黍黍(玉米)给收拾收拾,一会再怎怎……
我好又屋来姑姑。姑姑也没办法,这个抢厕所的仗终还是我输了,抹不开面子。
又担心大娘长时间不出来,我好乖乖的跑门口,去成全大爷厕所决。
这后来我却养成一个毛病,一担给我机会让我占住了厕所,我非蹲他个时时会会不出来,有时候带上喜欢的小人故书,一蹲半小时都不带动的。
所以后来风贺大爷打趣我,说小时候我是赖茅子将。一去厕所就是半,一书就啥也忘。
一到秋末进冬,家家户户都有闲下来的时间,女人们在家搓绳的,搓完绳子就纳鞋底子。
家鞋子全是自己。我搬个小座坐奶奶身边纳鞋底子。左手是千层鞋底,右手是一针一线一锥子,手上戴个顶针子。
往往是穿针、引线,后针锥子再传劲扎一个孔,后是扎完后把针锥子顶针上一甩,“啪”的一声响,标着一套结束,又开始下一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