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病人喊的？”赵敏问。

苏珂一想，顿时惊出一身冷汗。一个男人，怎会发出女人的声音呢。“确定是男人吗？”

赵敏记起了病人送来时兜里掉出一张身份证来。她拉着苏珂进了护士站，让她取药，自己则去了前台，身份证收在那里。

童谣，男，汉族。信息清清楚楚。赵敏苏珂二人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苏珂晃了晃手里的药，“敏姐，这个？”

赵敏头一摇，朝着护士长办公室指了指。苏珂知道了。

童谣望着一滴滴落下的液体，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出现在病床上。记忆里应该是在上班的路上，被撞了一下。他努力回忆，但一所获，反而脑袋越来越晕了。

下班后的苏珂回到单身公寓，叫了外卖吃过后，躺在床上，怎么也静不下心来。耳边是童谣的女声，脑中是赵敏描述的他的女性性征。真奇怪。

赵敏下班没有回家，去了朋友诊所。这个城市很有名的私人诊所。朋友很忙，招呼完她后就先去忙了，说稍后再一起吃饭。

苏珂打电话了，想和赵敏一起说说话。赵敏明白她的心思，发了位置。

一个小时后，赵敏，朋友和苏珂坐在一个很有情调的酒吧里。

赵敏朋友听完两人的描述，没说话。她打开一个视频，让两人看。

很惨烈的事故现场随拍。一辆平板小货车，停在路中央，地上散落着几片钢板。车右前边一辆摩托车倒在路边，再前方有一个人趴在地上，流了好多血。

两人看完心惊肉跳，但不明白什么意思，两人看向赵敏朋友。她笑着说：“你们再仔细看看。我刚开始也没有看出来。”

两人依言照做，拿出了看拼图的劲头。

“珂，我怎么感觉趴地上的人没有头啊？”赵敏不敢确定。

“敏姐，我似乎看到人行道上有个人要倒了。”苏珂有发现了。

两人相互印证后，确定了趴在地上的人没了头，是个女的，根据形体判断的。人行道上也的确有个人要歪倒，怀里似乎抱着什么。

“雪，我们说的对吗？”赵敏问朋友。

柳雪含笑点头，她真的佩服赵敏和苏珂的观察力。自己可是看了五六遍才发现的。

三人热烈讨论起来，围绕着事故，结合着医院里的童谣。

“三位女士”，冷不丁旁边传来冰冷冷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