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请讲。”陈啍道。
“这里是三百二十两银子,我们石村几近全部的积蓄,全部给你。你想办法去郡治黄县买一匹战马来。并将其中二十两交给一个叫太史慈的人的手里,告诉他,昨日一别,我甚是想念。我石村特产莱州玉雕第一批出产,你那去三坛,将其中两坛送给太史慈。”韩玦握着陈啍的手道。
“明公如此信任啍,交重任于啍,啍以为报,愿拜明公为主公,鞍前马后,在所不辞。”陈啍跪拜道。
陈啍为游侠,最重信义。韩玦那所有积蓄,将重任交给陈啍,让陈啍感动不已。
韩玦将陈啍扶起道:“嘽息信我,以我为主,我必不辜负嘽息。”
“主公放心,啍一定完成主公所托。”
“好,我在石村等候嘽息的好消息”
……
黄县
“咚咚咚”陈啍敲响了一间普通民房的外门。
“吱”不一会太史慈就打开门。
“你们是什么人?”太史慈看着眼前三人问道。
“我乃掖县艾牙亭长韩子珏麾下陈啍,字嘽息,奉主公之命特来拜见太史子义,敢问,可是太史子义府上?”陈啍对太史慈一礼说道。
“正是,原来是明公麾下,快请进,快请进。”太史慈赶忙招呼。
陈啍身后两人各抱一坛莱州玉雕跟着陈啍进入了木屋,分宾主坐下后陈啍道:“我主公言,自那日分别后,每日思念子义。总想与子义秉烛夜谈,抵足而眠。”
太史慈回想当日韩玦送其五两白银用以孝敬老娘,今日又遣人探望,顿时感动的以复加。
“明公思念,慈甚是忏愧,慈未尝一日忘却当时明公赠银之恩,慈之老母得有一换身冠服。”
“子义之言,甚得我心。主公命我此次前来有二十两白银相赠,另有石村特产两坛莱州玉雕。子义万望不要推辞,此主公之心意也。”陈啍将二十两白银取出,又示意两人将酒放到太史慈面前。
“明公重情重义,我未尝有功有恩于明公,不想短短相处之后,明公竟如此厚我。明公若有慈帮忙的,慈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太史慈感激涕零。
闻言,陈啍点了点头,道:“主公,真英雄也。不瞒子义,我原是颍川一游侠,前几日游历至石村。但见,村中房舍俨然,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属,阡陌交通,鸡犬相闻。黄发垂髫,并怡然自乐。我一时心喜,便留在村中。不想主公竟将村中积蓄于我购置马匹,相处不过三天,主公将此大任交付于我,信我至此。主公仁义,天下二也。”
“不想,嘽息兄与慈相类,嘽息兄不忙走,你我当俘一大白。”太史慈抓住陈啍的手说道。
“不可,不可。子义,兄有要事在身,做完事宜,你我再饮。只是不知是何时候。”陈啍推辞道。
太史慈闻言,默默不语。
“子义,兄就此告辞啦。”陈啍起身说道。
“嘽息兄,既然如此。我送你。”
行至门前,恰逢慈母外出归来。
“几位,可是吾儿之友,怎要离去?”慈母顾陈啍说道。
“掖县陈啍,拜见太君”陈啍对慈母恭敬一礼。(古代可以称呼他人的母亲为太君)
“啍有要事办理,今得空闲,拜访子义,就要离去,还请见谅。”陈啍说。
“妨,尽管离去。我非不晓事的老太婆。”慈母道。
“告辞。”
等到陈啍走后,慈母询问太史慈来。太史慈将事情一五一十告诉慈母。慈母听完太史慈的讲诉后,长叹一声道:“我儿糊涂,我常如何教你。君待你信义,如何不去报答?”
“儿,逾年未归,甚是想念母亲,不忍再别。”太史慈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