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竹,你....你怎么....她....她...”她活了大半辈子从来没见过看了后背发凉的眼神,人还那么黑就像黑常。
“你什么你?舌头都捋不直还八卦什么?”三丫直接怼了回去。
叶竹拉着三丫往家赶,他知道村里的人没事喜欢讨论家长里短的,村东死只蚊子到了村西就死了个人。
“你个死丫头,也不知道是那个鬼门没关好放出来的,吓死人了。”大娘看着离去的背影转身进屋子嘴里还不停的嘀咕。
“爷爷,我回来了。”叶竹推开院子的门朝屋里喊道。
没有回应,只有木门被推开后摇晃的声音,院子里有箩筐,筲箕还有一些划开的蔑。一把椅子背靠上用铁丝绑着有一些扭曲,还有一个编了一半的簸箕倚靠在一旁的台阶上,椅子旁边放了一把镰刀缺了好几个口子只有一处是锋利的。进门一旁有一堆柴都是劈过的,院子里有三个房间中间应该是堂屋,两边是偏房屋顶是高粱杆一层一层的铺上的。
院子虽然不大收拾的很干净,给人一种很温馨的气氛。
“阿竹啊,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啊?”一位年过六旬慈祥的妇人从里屋走了出来。
“奶奶,我今天遇到了一点事耽搁了一下。”叶竹放下背篓连小跑过去搀扶。
“什么事?你没有受伤吧?”阿婆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宝贝孙子。
“没有,三丫你过来这是我奶奶。”叶竹朝着三丫招了招手。
阿婆随着叶竹的手势才发现院子里站着一个人,披头散发漏在外面的皮肤比起自家孙子
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奶奶,您好,我叫刘三丫。”三丫热情的握着阿婆的手介绍道。
"阿竹啊,这姑娘受伤了,快去给她包扎一下有什么事一会儿再说。"阿婆看着眼前的孩子吓到了,不过更多的是心疼,额头上那么大个口子,虽说血止住了,血迹还是清晰可见。
叶竹拿了盆子里面撒了少许的细盐,拿着保温瓶倒了些水示意三丫蹲下清洗伤口。
“放盐,不会更疼吗?”三丫迟疑的看着一系列的操作,还是问了出来。
“盐水可以杀菌,不然伤口感染了就很不好处理,你忍耐一下。”
“阿竹啊,洗完你把这个刮一点涂在伤口好的快。”阿婆把一个硬的东西放在台阶就进屋了。
“来,你坐好,我给你上药。”叶竹拿着小刀刮了起来。
三丫看着一坨肉粉色的东西在额头上晃,很好奇又不好多问只能疑惑的表情盯着它。
“阿竹,一会儿你给这女娃娃烧点洗澡水,今晚就在这里住下啦。”阿婆把一件蓝色的棉布衬衣放在了椅子。
“阿竹,快来搭把手。”没见人就看见一团黑影笼罩了整个院门。
“爷爷,您怎么又背这么多草,等我回来再去弄啊,您老腿脚本来就不太好。”叶竹快速跑了过去扶着背篓尽量减轻压在老人身上的重量。
“干了一辈子活了闲不住,家里养的小猪仔一直不长,是不是冻着了。”老人一边把背篓卸下来说道。
此时的三丫有点尴尬,她给自己找了点活干把背篓里的鱼仔倒了出来仔细的清洗着。
“家里来客了啊?难怪你小子今天回来的有点晚。”叶老拍打着黏在身上的茅草打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