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Apha野兽一样从后面扑上来,把方知有按得整个人陷在床垫里,信息素铺天盖地,他身上的衣服被撕开扔到床下,很快便全身赤裸。
吴意压抑着粗喘,脖颈间绷着青筋,痛苦道,“为什么要去北京,上海不行吗……待在我身边不行吗。”
他不再收敛自己的信息素,而是故意尽数释放出来,霸道地充斥着这个Oga全身,他捧着方知有的脸,质问道,“那年我强迫你,逼着你跟我在一起,你不情愿是不是,你去看心理医生,难道我就很好受吗,我的Oga,因为跟我在一起被逼到去看心理医生,你觉得我很好受吗,啊?”
吴意神情扭曲,眼神渐渐透露出几分癫狂,手指神经质地搓弄着方知有的腺体。
这个姿势让方知有回忆起曾经被施暴的恐惧,下意识挣扎起来,却换来Apha更加猛烈的镇压。
“我是吴国志的儿子是我的吗,我是Apha是我的吗。”
吴意抱住方知有,痛苦地呜咽着,他理智尽失,兀自陷入回忆中,最终喃喃道,“忍不住爱上自己的继父……是我的吗。”
怀里Oga的挣扎猛地一停,颓然地喘了口气,下意识伸手摸上Apha的脸。
Apha的脸湿漉漉的,不知道是蹭上了自己身上的汗,又或者是别的什么东西,方知有已经没有心思再去辨别,他全身开始发软发热,后穴里痒得出奇,不消一会儿,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上来,额前的头发都湿了,呻吟着去摸吴意的下体,茫然措道,“吴意……我,我发情期到了。”
吴意没有说话,低头看着Oga眼中的慌乱和依赖,整个人简直要头痛欲裂,一方面觉得方知有现在十分可怜,一方面又想不管不顾掰开他的双腿冲进去,在他体内成结射精,在他脖子上咬下自己的标记,方知有或许会痛苦会挣扎,不过那又有什么关系,Oga天生就要来给Apha疼的,跟Apha做爱会疼,被Apha标记会疼,为自己的Apha生孩子更是会疼。
他蠢蠢欲动,盯着方知有脖子上的腺体,心中有个声音不断告诉自己,冲着这个地方咬下去,注入自己的信息素,就算生理上他永远法标记方知有,但生理上方知有从此刻起会彻底变成他的人,他早就该完成十八岁生日的时候遗憾放弃的事情。
他隐约想起阴魂不散的吴国志,想起小时候吴国志居心叵测的诱导,朝他灌输控制着Oga就该被Apha控制的思想。
吴意古怪地笑了笑,突然觉得,或许吴国志是对的。
就算他死了,他的思想还深深的根植在吴意的潜意识里,如影随形地伴随着这个Apha的每一个决策,他到底还是成功了,他预见到了那个可怜的Oga女人对自己儿子的保护,可与此同时他的洗脑式教育也颇为成功,这个被妈妈保护的少年,与Oga温存时总是与本能抗争的少年,到底还是被他潜移默化地培养成了另一个“施暴者”。
然而吴意心中却又另一个声音反驳。
——根本不是这样的!
他从来,没有控制过方知有!
方知有愿意读书就去读书,愿意工作就去工作,他想做的任何事情他都可以大方成全他,允许他,只要不离开他,一切好说,可为什么就这样简单的一点,方知有还是办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