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人也立刻警戒起来,直面着秦尘川。对于刚刚一枪封喉的敌人,这几位小统领也没有之前的嚣张,他们将秦尘川围起,各自举起手中的兵武,蜂拥而上。
秦尘川没有啰嗦,手持月虹,脚踏千影步,几道银光而过,几位统领便鲜血喷涌,倒在了地上。
秦尘川手持月虹屹立在沙丘上,月虹上的血滴在沙子上,渗入地下,不在沙子上留下痕迹,多年交战,这片战场不知吞噬了多少将士的鲜血,埋葬了多少家可归的亡灵,他们都等待着一个时机,等待着一个破土而出的时机。
秦尘川看着远方交战的军队,敌方的将领不断虐杀郁王朝的士兵,握紧了攥着月虹的手,一个身影伴着厮杀声冲入了战场……
晚上汇报战况时,本次率领军队的将领徐文德听着个小统领上报的消息,西北方位的消息引起了他的注意。
本来是西北方军队因中了计占了劣势,西北方的统领都做好赴死的准备了。不知从哪里来的士兵,手持一柄银色的长枪,而就这一人一枪,几道血光后就斩下了迎面而来的几位敌方猛将,最后长枪一掷,贯穿了对方的统领。
杀人手法之迅速,狠毒,招式的新奇从未在战场上遇到过,震慑住敌军后,此人就离开了战场。剩下的就是西北军如何击退敌军的事了,徐文德也没仔细听。但对于这个手持长枪的士兵,徐文德倒是提起了兴趣。
有此身手,实力至少是五品巅峰,而且还有可能身怀绝技,必不能是我方士兵,很可能是逃亡穿着军甲出城的,但有此身手,找个大家族投靠不是难事,能让此人逃亡,说明此人所犯之事不简单。徐文德立即召来传讯兵,让其将情报传给城主,让城主定夺。
对于要交于城主的事,传讯兵不敢懈怠,当晚就将事情汇报给了城主。
城主府,一个女子整了整衣裳,手里拿着一封红色的信封,呐呐自语道:“昭石现世的消息刚到我手中,就有人来争夺,看来,这次的交战不会简单了。”说罢,女侍从将取来的紫色盔甲为那人穿上。
凹凸有致的曲线严丝合缝的贴在了她的身上,照了照镜子,一张英气又白崭的脸庞在浮现在面前,对于常年交战的将军来说,这份白崭与边关的环境格格不入。
凌厉的剑眉下,眼珠色泽略淡,冷冷的像琉璃珠子,透露着肃杀之气,仿佛可以穿透一切。举手投足皆男儿,浑身上下找不出半分女儿模样,倒像是少女怀春时的梦中夫君。
女子身上的萧瑟的气息和盔甲上的沧桑感,仿佛已经经受了百年的洗礼,孤独又寂寞。
从身后的墙上取下那用布条包裹的长枪。“山澜,自从那件事发生后,时至今日论遇到什么困难,我也未曾寻求过你的帮助,我知道那次对你的伤害让你对我伤透了心,但是如今昭石现世,形势严峻,就让我们再搭档一回,好吗?”
说罢,女子亲吻了一下手中的长枪,如同亲吻相守多年情人,而那被叫做山澜的枪也嗡嗡作响,仿佛在回应一般……
秦尘川猜到他可能已经被边关将领注意到了,但今日的出手也让他收获颇丰,战场上厮杀所得的远比自己修炼所悟出来的多的多,现今去绾安的路被封死,战场是当今最适合他磨练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