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赢拿个小盆子把,捡来的硬币还有纸币在水里泡,慢慢的清洗。
洗了几次捞出来,小心翼翼的晒在窗台上。
边姥爷坐在客厅的书桌前练字,刘姥姥糖包已经出锅了,蒸的了一大锅。
刘姥姥从鸡窝里抓了只半大的公鸡出来,拿着剪子把翅膀剪掉,用绳子把角绑紧。
“姥姥,今天吃鸡吗?”祁赢有些兴奋“你等我出来在杀它,一定等我一下。”
刘姥姥笑着摇摇头,也不知道这丫头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祁赢在里屋翻来覆去的找塑料袋,猛的一愣这个时候好像没有塑料袋。
有了从抽屉里掏出几个气球,奈叹了口气,聊胜于吧。
刘姥姥正在一点点揪着鸡脖子上的毛,地上放着菜刀跟磨刀石,菜刀已经磨好。
祁赢嬉笑着抱了抱她,在她脸上嘬了一口。
“在后边点别呲你一身。”
“姥等我在大点我来杀,好不。等我回去跟余爷爷要个手术刀。小小的那种,比菜刀还快哩。”
刘姥姥没当回事“行行,下次你来,不能躲懒。”
手起刀落,轻轻一划地上溅起一道血痕。
祁赢赶紧上前,把三个气球打开,一脸谄媚讨好的笑笑,对着鸡脖子下面接血。
“你要这玩意做啥,大夏天的明天就哄臭哄臭的了。小心造蛆”一天天的想一出是一出。
“臭就丢了,说她干嘛,小孩子就是好奇”
边姥爷不是什么时候站在屋门口,孩子嘛就应该有个孩子样,跟傻子一样不捣乱还叫什么孩子。
他家祁赢就很好,该听话的时候听话,傻里傻气的费。
有时候就是太憨要不也不会被叫大傻。
他家孩子就是根太直太正了。还是费点好。
刘姥姥哼了一声“你就惯着吧。登梯上高操场上的铁杆子两米多高都爬到顶上了,上去了看到我呲溜往下滑,差点没吓死我。你满院子看看有这么费的孩子不”
说着在祁赢额上点点“你啊傻的时候傻虎虎的,彪的时候是真彪,哪有个姑娘样。”
三个气球灌好,祁赢小心的拿皮筋绑好。试试不漏放自己小包里。
这可是好东西。
钥匙真臭了以后就去师范的食堂里等他们杀鸡在取血。
边姥爷对着祁赢招招手“走,跟姥爷进去写毛笔字”嘱咐姥姥“炖鸡多放土豆豆角跟干粉,多烧烧,孩子们都爱吃。”
“知道,知道。贴个玉米面饼子就够了”柴火锅就着鸡汤喂的饼子香死人了。
边姥爷铺上报纸,带着祁赢练字,毛笔字都是靠腕力,祁赢手骨软,写出来笔顺力。
边姥爷看了会就让她在一边自己去练了。姥爷现在是高级教师一个月工资六十多块,一天三堂课。课时并不累时间也宽裕,只是不喜欢在办公室里呆。
课上完大部分就会在家练字或者备课,有轻微社恐,虽然严厉但是学生缘不。刚直的人别人有些微词却也挑出来大毛病,毕竟级别在这。
祁赢除了一笔一划,全篇都写永字,记得看过一个电视剧永字写好了毛笔字就会很快出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