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再次听到叫声,此时藤蔓伸展来,陆阡良脱下篓子,三人迅速拔剑,砍下藤蔓。惜鸳看着眼前的景象,有些惊奇,不久陷入了恐慌,数枝藤蔓围来,明长悦来到惜鸳跟前,用力一挥,藤蔓落下。
陆阡良发现金蟾蜍躲在藤蔓围织起来的笼子中,他示意两人,明长悦和柏归墨看到金蟾蜍的身影。越来越多的藤蔓飞动起来,陆阡良纵身一跃准备砍破笼子,突然蝙蝠飞出来,他偏身躲过。藤蔓紧跟与他,陆阡良用剑身斩断,他看脚下有藤蔓挥来,翻身砍下前方的藤蔓,又踩着底下的藤蔓,跳向笼子,他用力劈向笼子却丝毫不破。
笼子中的藤蔓向上出现,陆阡良退后几步,挥动手中的剑,砍过它,藤蔓只裂开一道口子。陆阡良有些吃惊,藤蔓何时变得坚硬了。
明长悦看着陆阡良躲避着藤蔓的攻击,想着他是不是碰到伤口了,便想去帮他,她见眼前的藤蔓久久不退,又看向柏归墨,抬眼见他往外开出一道口子,随后有阳光照耀进来,顺着光的方向没有藤蔓的攻击。
“阡良!”,惜鸳看到陆阡良被藤蔓捆住叫喊他,明长悦转过头见状皱起眉头。
惜鸳焦急的看向明长悦,“长悦,你去帮他吧。”
陆阡良悬在空中,一手握着剑柄,一手扶着剑身,他使劲割开藤蔓,过了一会,藤蔓裂开,陆阡良落地,明长悦见他捂着手臂,将他扶起问道:“你还好吗?”
“嗯,不要紧的。”,陆阡良见明长悦过来,安心下来。
身后传来“啊!”,的一声,惜鸳看向眼前张开的藤蔓,她身子往后倒去。柏归墨注意到惜鸳,快速向前,砍下藤蔓,一手揽住她的腰,将她扶起。惜鸳看到柏归墨,心头一暖。他见惜鸳站稳,松开了手。
明长悦看着柏归墨救下惜鸳,担心散去。
“长悦”,陆阡良喊道,没见回应,又叫了一声,“长悦”
明长悦转过头来问:“什么?”
陆阡良握着手中的剑,指向笼子,“我这把剑砍那个笼子有些费劲,你试下你的。”
“好。”
“我帮你看着周围,”
“嗯。”
明长悦看着伸来的藤蔓一喜,这不是送来梯子吗,她踏着藤蔓,躲过攻击,正面向砍下笼子。一会,金蟾蜍跳了出来,陆阡良看着笼子裂开,他望向自己手里的剑,眼中带了一点嫌弃。
陆阡良见明长悦拦住了金蟾蜍,他侧过头对柏归墨说:“柏兄,将篓子扔给我。”
柏归墨捡起篓子扔给他。
陆阡良接到篓子后,他望向明长悦道:“长悦,将它引到我这。”
“好。”,明长悦后退好几步,此时金蟾蜍奋力一跳。
“小心!”,柏归墨和陆阡良同时喊道。
明长悦看着飞来的金蟾蜍丝毫不慌,顺手用剑库稍微用点小力将它拍往陆阡良的方向。
陆阡良反应过来,打开篓子,金蟾蜍掉了进去,他迅速盖上盖子。
“好啊!”,惜鸳高兴的呼喊着。
四人聚在一起,陆阡良提起篓子,摇晃了一下,他道:“我们回去吧。”
三人点头。
前方有藤蔓拦住了去路,惜鸳拉着柏归墨的衣袖,见他撇了过来,她立马解释说:“我有些害怕。”
柏归墨望向明长悦,见她轻微的转过头。
陆阡良与明长悦开出一条道,四人跑了出去,他们出来后,有三个男子拦住了去路,三米之距。中间的一人,他穿着一袭黑褐色的衣裳,肩上的长发飘动,扎着低马尾,面相硬朗,身子结实富有力量。身后的两人年纪偏大,衣着粗糙。
惜鸳看到是上次骑马冲向自己的人,她带着一丝愤怒的音喊道:“重义申。”
“臣拜见公主,不知公主怎么来这荒郊野外?”,重义申看到惜鸳,温声尊敬道。
惜鸳见他低下态度,想想如果没有他的话,自己也遇不上柏归墨,她沉下气谎称道:“出来透气。”
重义申,“哦”,了一声,不久,他听见蟾蜍的叫声,看向他们问话:“看来这蟾蜍被你们抢先了?”
陆阡良对他说:“不,你来晚了。”
重义申压制心中的怒火,他看向陆阡良身侧的两人,很是陌生,轻蔑一声:“你还多了两个帮手。”
“是,我是需要帮手的。”,陆阡良懒散回答,“蟾蜍已经被我收入囊中了,你还是请回吧。”
重义申心想自己空手而归,定会父亲被数落一番,他转念道:“我看你的两位友人神清气爽,不如让我和你的两位朋友稍试切磋一下,怎么样?”
柏归墨和明长悦偏头看向陆阡良,听见他小声道:“比划几招就好,他是来试探你们的实力。”
“嗯。”,两人应下。
陆阡良对重义申爽朗道:“好,你们较量一下。”
明长悦往前走去,重义申看着一个女子,有种被羞辱的滋味。刹那间,他向她出掌,明长悦侧身躲过,她停了一会,准备拔剑,重义重用手掌包住她的剑柄尖端,她见明长悦吃力的样子,弹指间便将她拍了出去。
陆阡良正要上前扶住她,见柏归墨接住了明长悦,听见他轻声询问:“你怎么样?”
“还好。”,明长悦回到原位。
柏归墨注视着重义申,见他双手放在后背,又挑了一下眉,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柏归墨跨步冲向前,挥动拳头,重义申见势下蹲,接连几下,他准备出手,柏归墨感知到,却防备,胸口挨了一拳,他退了几步,没站稳,单膝差点碰到地面,他将手放在胸口上,抬眼望去,只见重义申的冷笑。
惜鸳将柏归墨扶起。
“谢公主。”,柏归墨松开了惜鸳的手,他自己起身。
惜鸳看着重义申轻视的样子,不满道:“行了,你们比试好了,你回去吧。”
重义申知陆阡良的两个帮手毫招架之力,想一抢而至,可顾及公主在这,不敢妄动,只得让开了一条道路,四人从他面前走了过去。
重义申身后的两人,互看一眼,半晌没有作声,犹豫后片刻后,一人低声询问:“将军...我们接下来该做什么?还要进去吗?”
重义申怒吼着:“还进去干嘛,蟾蜍都被陆家小子抓走了,进去只是白费功夫。”
“是。”,两人认同道。比起声的安静,被数落一道,两人反而舒坦些。
四人走远后,陆阡良左右看着柏归墨和明长悦,回想起他们刚才的比试的场景,不得不惊叹他们的演技,他感谢他们愿意配合:“刚谢谢你们了,要演一段戏。”
他记起他们都挨了一下,对他们关心道:“那人没轻没重的,你们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