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夕弦整个人慵懒的斜靠在软榻上,一只手支着额角,一只手拿着书,修长如白玉般的手指在烛火的映照下,光滑莹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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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朝歌一个人在膳房里忙前忙后,终于捣鼓出了一桌子菜,倒也不是没人帮她,只不过她将帮忙的人全部支走了。
开什么玩笑,下ya这种事怎么能让旁人看到。
最后一个菜出锅的时候,一直在房顶上监视她的人也离开了。
精心摆盘过后,姜朝歌兴冲冲的把菜端到时夕弦的卧房。
时夕弦正斜倚在憩榻上看书,听见进门的动静头也不抬,好似一早便知进来的是谁。
没有了平日讨厌的声音和轻浮的眼神,姜朝歌也乐得清净,她喜滋滋的把餐食放在桌上一一摆好,便安静的候在一旁,等着时夕弦看完书来吃饭。
左右也是事,姜朝歌便打量起时夕弦的卧房来,出乎她的意料,这规模宏大,布局奢华的督军府,主家的房间竟然和自己那小破柴房一般大。房里的装饰也是简洁陈旧,桌角甚至缺了一块,窗户,床榻,有些都已经破损掉漆了。
这番发现着实是让姜朝歌吃惊不小,这还是那个铺张奢靡的督统吗?怎么和传闻的有些不太一样?
虽说她入府也有数月了,可是作为府里最下等的丫鬟,别说督统的院落,就连督统这个方向都很难踏入。
对此人的了解,也仅仅基于旁人的只言片语和坊间的传闻。
视线不知不觉的便落到了时夕弦的身上,即使脱下了官服,他依旧是一身火红,这人好像很喜欢红色,平日基本没见他穿过别的颜色的衣服。
时夕弦整个人慵懒的斜靠在软榻上,一只手支着额角,一只手拿着书,修长如白玉般的手指在烛火的映照下,光滑莹润。
认真看书不言语的时夕弦整个人沉静淡然,没有了平日的嚣张跋扈,如水一般平和。
这番模样,倒是和自己心里的那个人真像……
“怎么,这么快就想上本督的床了?”
轻佻的声音传来,姜朝歌恨不得咬舌自尽,这般讨厌的登徒子,自己怎么会拿他和自己的心上人比?简直就是种侮辱。
姜朝歌忍下心里的不快请礼道,“奴婢见过督统大人!大人,请用膳。”
时夕弦闻言放下手里的书,踱步来到姜朝歌的面前站定,不去看菜,而是居高临下的看着姜朝歌。
两人距离太近,姜朝歌不适的后退一步,可伸出去的脚步还没站稳,时夕弦的双手便环上了她的腰身,低头在她耳边低语道,“后退做什么?你喜欢和我玩欲擒故纵?”
欲擒故纵你大爷的腿!姜朝歌在心里狠狠的骂了一句,面上却是乖巧回应,“奴婢不敢!奴婢只是担心大人饿肚子,对身体不好。”
“身体不好?”时夕弦语调陡然一转,拦腰抱起姜朝歌,“既然你这么关心我的shn体,且去试试就知道了。”
还没等姜朝歌想明白时夕弦嘴里的试试是什么意思,整个人就被放倒在了床上,时夕弦随即f身而上。
死不要脸的登徒子!姜朝歌毫不犹豫的抬手一巴掌扇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