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时夕弦勾唇一笑,邪魅比,“本督给的,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
*
*
*
“仰慕大人的女子数不胜数,奴婢人微言轻,只怕这恩典难以承受,若是能不要自然最好。”
“不要?”时夕弦勾唇一笑,邪魅比,“本督给的,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
姜朝歌还要反驳,不料眼前突然一阵头晕眼花,完了完了,关键时刻掉链子,药效发作了。
姜朝歌扶着桌子整个人站立不稳,想要给自己突如其来的反应找个说辞,却模糊的看见时夕弦朝着自己张开了双臂,声音低沉轻缓,“乖,累了就好好休息,莫要做些用的挣扎。”
她只觉得自己像个瞬间被扯断线的木偶,毫知觉的倒在了时夕弦的怀里……
等姜朝歌醒来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陌生的地方,她有些头晕的坐了起来,这才发现自己居然睡在了时夕弦的卧房。
姜朝歌连忙检查自己,还好还好,什么都没发生。
姜朝歌环视一圈屋内,却没有看见时夕弦的身影,外面的天色早已黑成一片,看来她只睡了没一会。
那蒙汗ya真是差劲,整包给进去只睡了这么一会,下次看见那个良的大夫,定要好好的说道说道。
姜朝歌揉了揉太阳穴,脑袋还有些发懵,她从床上爬了起来,准备回自己的小柴房去,却迎面碰上正踏步进来的时夕弦。
“哟,醒了。”时夕弦笑意盈盈的停下脚步,看着她。
小人!姜朝歌愤愤的偏开目光,不再去看时夕弦那张亦正亦邪的脸。明明每次的笑意都是不达眼底,却又偏偏做出一副笑脸迎人的样子,虚伪的男人,简直看得生厌。
时夕弦倒是毫不在意姜朝歌对自己的偏见,他看着姜朝歌微微有些凌乱的脚步,好笑的说道,“姜厨娘的手艺真不,一顿饭让自己休息了四天,若不是那脉搏还在,我当真以为你要驾鹤西去了。”
“你说什么?四天?我睡了四天?”这一下惊讶的着实不小,因为情绪太过激动,以至气血有些翻涌,姜朝歌竟又有些眼花起来。
她只得扶着桌角慢慢的坐了下去,以此来缓解自己的不适,你大爷的,这下差点连命都玩不见了。
时夕弦看着面如菜色的姜朝歌,也没再继续嘲笑她,而是朝身后招了招手,一个面容姣好的婢女端着餐食走了进来,一路飘着的饭香馋得姜朝歌口水直流:这时夕弦倒还有点人情味,还知道给自己准备吃食。
“夫人,这是奴婢刚刚做的,你尝尝看合不合胃口。”
夫人?正准备动筷的姜朝歌猛的听见夫人这个莫名的称呼,茫然的看了一圈房内,“在叫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