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朝歌算了算日子,大概还有一年的时间,这日子定的还算不,利用这一年来完成一生的大事,绰绰有余。
“嫁就嫁,你可别后悔!”姜朝歌冷哼一声。
好似意料之中的答案,“我从不做让自己后悔之事,若是悔了……”时夕弦看着姜朝歌淡淡道,“毁了便是。”
姜朝歌不想去探究他这话是何意,既然他现在已经对自己起了疑,再藏着掖着也没什么必要了。
婢女那卑躬屈膝的样子实在是装够了,换个体面风光的身份也是不,自己倒要看看,主子多年的绸缪,他一时能查出些什么来。
思及此,姜朝歌大咧咧的坐在板凳上,照葫芦画瓢的翘起二郎腿看着时夕弦,“我要吃饭。”
反正事已至此,一切顺其自然就是,若饿死了自己,岂不亏大了。
时夕弦看着眼前身份转变如此之快的人,忍俊不禁道,“要吃自己去做,早这么配合多好,好好的房间,全给打的稀巴烂。”
“嘁,还不是你那破鞭子使得不好,偏偏将这些物件全给毁了。”
“哦?那便再来试试,我也觉得我这准头不行。”时夕弦说着就要抽出腰间的银鞭。
姜朝歌立马变了脸,“不必了,不必了。我去做饭去,没功夫跟你瞎扯。”
说着抬脚往外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回头看着时夕弦,“我住哪里?”
“你说呢?”时夕弦不答反问。
“你这屋太破了,砸了也好。你给我换个豪华的房间,最起码不能比那些姨娘的差。”
时夕弦不置可否的拿起书本,重新倚靠在憩榻上翻了起来,“你入角色倒是挺快。”
“要不然呢!我还能选?”
“不能。”
“那不就得了。”本来扭头出去的人又重新进来了,几步来到时夕弦的跟前神秘兮兮道,“那个……做你的夫人是有赏钱的吧?”
时夕弦瞬间被气笑了,“赏钱?你说的是这种?”说着伸手将面前站着的人拉入了自己怀里,眼神往床榻扫了扫,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本以为她会和之前一样挣扎着和自己争辩几句,哪知姜朝歌顺势躺在了时夕弦的怀里,倒是把他惊的一愣。
在这愣神的功夫,姜朝歌的纤纤玉手缓缓的划过时夕弦的脸颊,划过他的脖颈,最后在xing口的位置停住了,手指不停的打着圈圈ia拨着。
特如其来的反应让时夕弦急凸了眼,好似见鬼一样的瞪着怀里勾人的姜朝歌,整个人僵硬起来,“你……你……”
姜朝歌眼神魅惑,吐气如兰,“我怎么了?大人难道不喜欢这样的?”说着将脑袋凑到时夕弦的耳边,故意吹了口热气。
时夕弦急促的呼吸着,胸膛剧烈的起伏给人一种觉,好像他下一刻就会把自己给抽死。
姜朝歌当即伸手抚了抚时夕弦的胸膛,“大人可要悠着点,别自己把自己给激动死了。”
时夕弦直直的盯着眼前的人,手臂用力,在姜朝歌的愕中毫不犹豫的把她再次甩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