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卫容隽咽了咽口水,感觉自己身上某处,隐隐起了变化,他深知这喜房不能再待了。
“娘子,为夫去前厅招待客人,去去就回。”
他嗓音清朗,说话间,还体贴的将繁重的凤冠帮云梦妧摘掉。
云梦妧忍着不适才没擦嘴,娇羞的点点头,心想你可快点走吧。
卫容隽出门时,细细的吩咐门外的丫鬟婆子,“给夫人预备糕点吃食,莫要让夫人饿着肚子,夫人若是累就给夫人捶腿!”
云梦妧听见这话,神色顿了顿,这小霸王的话乍一听是体贴,细想却是一派骄奢淫逸。
估摸平时他就让丫鬟给他揉肩捶腿,看见哪个好看,来了兴致就收做妾室。
男人不自爱,就像烂白菜!
想到这里,云梦妧心里泛起了膈应,拿起帕子,细细的擦掉了口脂,又换了张干净的帕子擦嘴。
几名丫鬟推门而入,端着糕点、水果、坚果小食,夕香和嘉兰两名云府的丫鬟也随之而来。
夕香和嘉兰代小姐赏了卫府下人红包,卫府丫鬟走了,云梦妧将嘉兰支开,“你去熟悉一下卫府的环境。”
两名丫鬟都是家里的人,没有不信任一说,只是嘉兰比夕香稳重些,适合做打探情报的事。
而且她给卫容隽下药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喜房内只剩下主仆二人,云梦妧迫不及待将母亲交给她的红色锦袋拿出来,“快,这个收好,把我昨天交给你那只蓝色锦袋给我!”
“放心吧,小姐,奴婢好好收在这里头呢!”夕香摸了摸身上斜跨的百合花小布兜子,从里面掏出一只锦袋又收回来一只。
卫容隽这边一片热闹,往来宾客不断,就连当今圣上也差宫人送来贺礼,这倒是让很多客人没想到,一时各显其能,巴结奉承的话说不尽。
婚宴气氛太好,直到明月西斜才散,卫容隽心情更好,被人灌了不少酒,不过想着晚上还要洞房,倒是给自己留了几分清明。
夕香站在门口翘首展望,看见回廊处出现一个脚步有几分虚浮的红色身影,如临大敌一般推门道:“不好了小姐,姑爷回来了!”
这语气,不知道的还以为来的是财狼虎豹。
云梦妧站在房中,脸上倒是有几分淡定,“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萎靡香已在鎏金博山香炉里了,卧房里的幔帐、枕头,云梦妧都撒了萎靡香粉,就算卫容隽身壮如牛,也逃不过今晚的不举了。
何况他还喝了酒,更是会催发萎靡香里的药性。
最好卫容隽今晚烂醉如泥,不仅行不了事,还能趁机骗他把“不举丸”吃下去,往后七天都省事了……
“哐当”一声门响,卫容隽带着几分醉意进来了。
“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