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是个不会表达的人……我浪费了那么多美好的时刻，到现在你要回去了才知道我的心，若是早些告诉你，我们是不是还有选择的余地？”

姬发的手抚上你的脸。

“不，姬发，我说过，你的命是自己的，如今你身上担了太多，就算你一辈子都不会喜欢我，我也会与你站在一起。我能在走之前听到这句我想了八年的话，我此生已憾。”你坚定地说。

“那你在人间还有没有没实现的愿望？我一定让你实现。”姬发问。

“我的愿望啊……”你的目光慢慢下移，停在他的腰间，“我其实一直想触摸你，你的身体，我只是当了太久的虚影，人的身体对我来说实在是美好的东西，尤其是你。”

姬发没料到你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但是看着你眼中的纯真邪，他知道你是真的喜欢人体，并不是有非分之想。他的手伸向衣衫的系带，一个一个解开，那少年身体俊美的线条又显露在眼前。

你用手指勾勒着他肌肉的形状，慢慢把整个掌心贴上去，削葱根般水灵的手指在他腹部游走，让人不禁有些想入非非。

偶然间你发现姬发正怔怔地看着你身上的凤鸟图腾，他似乎对这个图腾有一种执念。你停住了手中的动作。

“你很喜欢这个印记吗？”你问他。

“可能是因为，这个印记象征着我的家乡西岐，每次我总是忍不住去看它。”姬发回过神来，有些不好意思。

“那你也可以摸摸它的。”你并不知道异性抚摸脖子以下的位置代表着什么，你穿的是一件立领的对襟，你觉得有些碍事，将手伸到腰间，解开了束腰。

对襟的外裳一瞬间从两边散开，露出你圆润的香肩，那浅粉色的凤鸟图腾也完全展露在姬发眼前。你拉过姬发的手，放在你的锁骨上。

虽然你主动，但是姬发还是露出了慌乱的神色，想要将你的衣裳拉上去。

“易环，你不知道凡间男女的禁忌，若是有他人知晓，我怕影响你的清誉。”他说。

“清誉？这样也会影响清誉吗？”你不解。

“我们早些休息吧，明日你就要回到仙界，路途遥远，你还刚恢复伤势，得养好精力。”

他仿佛一下子从迷乱中醒悟过来一般，将你重新穿好衣服，独自走出了军帐。你有些失落。

他是不喜欢你的身体吗？你在心里想。

你悄悄下床，往外望去，他正坐在那片他以往常冥想的空地上，给你留下一个孤独的背影。晚风吹起他的碎发，远处何许人正袅袅地吹着笙歌，月色如流水倾泻在少年的衣衫上。

他在想什么？他忘了你可以倾听他的心声吧。你撇撇嘴，闭眼静静聆听。

“她会找到一个让她清静安乐的人，我不希望她跟随我战火纷飞，历尽人间险恶。我是决心赌上性命的人，让她牵挂地走，回到仙界，远离这些纷扰，也许是最好的选择。”

那个月夜，他背对着你，没有看见你滴落下晶莹的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