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带你做个亲子鉴定吧!”
“就那姐们,刚才往河面上一跳,搁你是不是也要考虑一下?干咱们这行,你见过软柿子?”
老王眉头一皱,“你觉得她是同行?”
“这天儿不老实搁家待着,谁家好人往山里跑?八成也是听说山里冲出箱子,来凑热闹的,就她刚才逆着水流游上来,你觉得你能对付的了?”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老子在卫校单挑女施主的时候,你还在撒尿和泥呢”。
“啥货色老子没见过,啥姿势老子没试过,不行就给他妈吊房梁上。”
我白了他一眼。
“老许,你要是不行,你就直说,兄弟帮你尝尝咸淡!什么鲍鱼龙虾,珍馐美味老子没吃过!”
“老五的事,你去说吧,我不知道怎么张嘴,天天在一块喝酒。”
老王撇着嘴,“想那么多干嘛?都是成年人,话不需要说的很明白,咋滴,你还怕他失落的哭啊?”
“老子就烦你这种拧巴的人,又当又立,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可伟大?要我说,就是他妈的虚伪。”
我白了他一眼,就喊老五上前带路。
“三人行必有我师焉!”
走了一个半小时,天都黑透了,我们才到老五说的旧砖窑。
砖窑埋在乱草丛里,要不是提前知道位置,站在窑口都难以察觉。
砖窑内空间不大,大概有十几个平方,砖缝里长满了青苔,一碰就掉。
上次老五来的时候,他是从顶部的通风口掉下来的,差点没摔死,后来他找了块石板,把通风口给堵死了。
老五是个勤快的人,上次掉下来的时候,他就觉得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他平日里往返深山采药,经常赶不回镇子,觉得此处适合过夜,就收拾了一下。
墙边攒着不少干柴,空地还留着火堆灰烬,刚进砖窑,我们几个还在休息,老五就忙活着生火煮水。
“要我说,老五你真他妈是个好男人,老婆死了三年,也不打算续弦。要不是闺女拖累着你,多少女的都想找你这样的。”
我踢了老王一脚,哪壶不开提哪壶,老五抱着一捆柴堆在火苗上,嘿嘿地笑着。
“那你没见过,我闺女可聪明了,要不是她得了病,上不成学,那绝对年年拿奖。”
干柴遇到明火,火焰立马蹿起一米多高,灯光昏暗的砖窑内霎时间亮了很多,在炙热的高温下,所有人的衣服都冒起白气。
“俺还想着,采药换钱,早点存够二十万,带她去大省城看病,俺也不想着再结婚,能把她养大就够了!”
“呵,凭你的能力,那得攒到猴年马月,说不定等你攒够二十万,那手术费就又涨了二十万,你攒钱永远都赶不上物品升值。”
我听着不对劲,就踢了老王一脚。
“那你说,俺该咋办,月月的病拖不得,医生说最好在她十二岁前,把手术做了,不然做了也没用!”老五一下就急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要不是月月的病,俺就想着开几亩药田,到时候就有时间,陪在她的身边,也不用整天往山里跑。”
“别听他胡说!”我安慰道“实在不行,我可以借你,但亲兄弟也得明算账,你要出利息。”
“凡子,真的吗?你真的能借我二十万?”老五浑身都在颤抖,差点要跪下,二十万在当年可是天价。
我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