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故渊自然也瞧见了他那细微的变化,抿着嘴声的笑了,“我肯定比你大吧?小博士不如叫声时哥来听听。”
“大?你比我大?”池余满脑子春色翻红帐,眸子氤氲着迷茫的水汽看他,“哦,时……时哥。”
池余并不是这乖乖性格,碰上时故渊就不一样了,对他昨夜强上的愧疚就像患上当季流行病,没法摆脱,只能任由他摆布。
一个叫的不情不愿,另一个听的倒是舒服得很,“嗯,真乖,小博士嘴真甜,叫得也真好听。”
池余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脉搏,又砰砰砰的跳了起来,噙着坏笑的这个男人分明就是故意的,因为昨晚自己也对他说过一样的话。
被时故渊逼的,他现在尴尬得已经不是想挂在墙上了,是想嵌入里面去。
“时先……时哥,你想好了这事的解决方案了吗?我能做到的,论什么我都会答应你。”
C国律法非常严格,就怕这男人一气之下告他强奸啥的,葬送了他的大好前途不说,至少还要踩上十年缝纫机。
时故渊微眯起眼,不太坦率的说出了心里的小算盘“别担心,用不着强迫你自己跟我结婚,从今天开始,由你照顾我四个月的饮食起居就行了。”
“四月之期一到,昨夜之事就此翻篇,我们谁都不能再提。”
池余想都没想就点头答应了,脑袋却半天都没转过弯来,‘照顾饮食起居是几个意思?如果要照顾起居……那就得住在一起……’
‘这不是在赤裸裸的要邀请他同居?!除了不能陪床,其他的都像是个情人……’
他狭长的凤眸越睁越大,充满了小小的震惊与疑惑,“时先生,这是不是不太妥?那你希望我怎么做呢?”
池余陷入沉思地凝视着男人,他长得这么好看,身材也不,很有男子气概,这身昂贵的西装,金钱地位也不会低,怕也是英年早婚的社会精英。
时故渊不知什么时候坐在了被子上面,西裤包裹着的笔直长腿交叠在一起,下巴微扬,“那你觉得……有什么不妥的?”
池余满脸担心的问:“你应该是有妻子的吧?让我来照顾你的起居的话,是不是会不太方便?”
时故渊笑了,闲恬的微笑却又狡黠,让人温暖又让人难以琢磨,笑声如清透的小溪击打卵石,好听又染人。
“哈哈哈,谁告诉你我有老婆的?在你看来,我就这么像一个婚内出轨的混蛋吗?”
池余仓皇失措的解释,“不,不,不,时先生,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担心……担心……”
时故渊起身下床,光脚一沾凉的地瓷板,顿时感觉双腿一阵酸软,需要大腿肌肉支撑地下床动作,他现在根本就做不到。
这双长腿整晚都法合拢,缠在他腰上是好看的形状,膝盖弯一发软,整个人就要向地上扑去。
池余眼疾手快的从墙面跨步过去,一伸手揽住时故渊的肩膀,把人稳稳当当的抱进了怀里。
池余蛊人的声音在头顶上方响起,分明要摔的人不是他,却带着几分心惊的缩瑟,“时先生,你……你想干什么?”
时故渊的侧脸靠着他温软的胸膛,听见了他心脏的狂跳声,“砰砰砰”仿佛看见了他怒放的青春激昂,看到了他鲜活灵动的灵魂。
时故渊毫不犹豫的捏了一把他富有弹性的胸肌,“当然不单单是为了让你抱我,我拿手机打个电话。”
池余也没当回事,只以为他是在催促自己,他一手穿过膝盖弯,将人打横抱起来,放在一旁单人沙发上。
“你先坐在这儿,我去拿给你。”
这儿自然没有床垫上柔软,撞麻了的臀尖在碰到皮革沙发的一瞬,难以启齿的剧痛钻进大脑仁,时故渊没忍住骂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