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不傻,谁知道呢,可能是你名声太差了,人裴家本来就看不上呢。”
司寇北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你才名声差,你才名声差!!!
“呵,你的名声确实不太好,传闻你的二娘对你宠爱有加,但是你仗在父亲的宠爱和外祖的庇护,对她颐指气使,丝毫不把她放眼里。更有人说你对弟弟妹妹非打即骂,像是市井泼妇。还不学术,琴棋书画,样样不精,白瞎了一副好皮囊,还好运气地攀上了督察一家。和你现在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倒是大相径庭,生了一副好皮囊倒是不假。”
我的天爷啊,名声差成这样啊,叶盼夏的气势都弱了几分,不过就她这小胳膊小腿的怎么欺负别人啊,这不就是经典的污蔑吗?
她手都痒了,想揍人。
“我……我应该不曾做过这些伤天害理的事吧,我真的那么坏吗?宗主还不如别救我,让我死了算了,呜呜呜呜。”
叶盼夏说着,两滴眼泪就流了下来,埋着头像是在深深的自责。
自责个屁,她真想把那女人千刀万剐,下油锅,煎至两面金黄,撒点孜然,把隔壁小孩馋哭。
“没有亲眼所见,哪能当真。毕竟你总是深居简出,你二娘总说你病了,不方便见人,这些谣言不过是道听途说罢了,你不必自责。”
司寇北不知道是不是心疼了,轻轻地抚了一下她的头发,像拍小猫一样。
司寇北没有再讲话,把她的衣袖掀了起来看了看伤口,居然愈合那么快,才三天,已经好了,头上的伤也早就好了,完全没有留下疤痕,而且腿上的伤也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愈合。
棠溪灵还说是她医术好,其实是小丫头这副身体的缘故吧,倒是稀奇。
司寇北眼色一暗,从怀里掏出一只发簪,对着她白嫩的小手臂,用力划了一下。
“啊——”
伤口立刻就见了血,刚刚还温柔似水的男人执着带血的发簪,一动不动的盯着她的伤口。
这个人真的是发什么神经啊!
看着血流不止的伤口,她敢怒不敢言,只能紧紧的咬着牙。
司寇北看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的伤口,陷入了沉思,比之前的速度快多了。
叶盼夏自然也看见伤口愈合,只留下血迹证明她受过伤,嘴惊讶的能塞得下一个鸡蛋,她这才发现自己手臂上的伤已经完全消失不见了,手细嫩的像婴儿一样。
她摸了摸自己光滑的额头,又动了动自己的腿,完全没有了之前的痛感,难道这就是穿越的福利吗?
这也太棒了吧!
司寇北没有说什么,只是愣愣的看了看手里的簪子,扯过话题。
“这个发簪,你藏在袖子里,是想杀我吗?”
冰凉的发簪抵在她的脖子上,仿佛用一点儿力气就可以刺穿她的喉咙,司寇北在她耳边低语,像是索命的阎王:“你说,就这样穿进去,直接杀了你,你还能起死回生吗?”
叶盼夏身体一瞬间都僵直了,眼睛不停的乱眨,颤抖着手摸上他握着发簪的手,咽了咽口水。
“您别开玩笑了,这世上哪有人起死回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