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光乍现,金甲禁卫军威武而肃杀,冰冷的日光映照下,长矛锋芒闪烁,熠熠生辉。
禁卫军首领雷开,面带威严,眼神如炬,犹如一只蓄势待发的猛虎,逼近太师府。
他的身后,禁卫军如潮水般涌入太师府,空气中弥漫着紧张而肃杀的气氛。
雷开面色难看,目光如刀,直视前方。他的前方,费仲、尤浑二人身着华丽官服,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眼中闪烁着得意之色。
二人似乎已经预见到即将到来的胜利,露出得意的神色。
禁卫军踏入太师府的那一刻,大臣们纷纷变色。
文仲面不改色,但其他大臣已经变得骚乱不堪。许多人开始后退,不敢触及禁卫军的锋芒。
黄飞虎更是腾地起身,大声怒斥道:“费仲、尤浑,你们二人好大的胆子!竟敢领兵来太师府行刺太师大人!”
费仲得意一笑,他拿出一枚令牌道:“奉大王之命,闻太师擅越王权,行君王之事,有违礼法,恐有谋逆之心!速速前往寝宫请罪!”
费仲的声音在太师府中回荡,显得那么的冷酷而情。
太师府中传出一声冷笑:“太师乃先王托孤之臣,忠心耿耿,何来谋逆之举?”
众人回头望去,只见大夫韩景起身,他眼神坚定地看着费仲和尤浑。
他的话语虽然平静,但却充满了力量。这一刻,整个太师府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起来。
费仲哈哈大笑,他眼神阴冷扫视众人说道:“果然是一群乱臣贼子!连大王的命令也敢质疑,真是一群反贼!”
尤浑帮腔说道:“雷将军看见了吧!这群乱臣敢质疑王命,你可要如实告知大王。”
雷开脸色难看,他懒得理会尤浑二人,他单跪下,向文仲叩拜。
“末将雷开,奉大王命,请太师前往寝宫问话!”
文仲脸庞上的笑容似乎永不消退,像一阵暖风轻轻掠过静谧的湖面,轻浮却又给人一种高傲而又威严的感觉。
他微微侧首,看着站在大厅中央,眼中怒火燃烧的费仲,嘴角微微勾起,好像这一切都与他关一般。
文仲戏谑的声音在空旷的大厅中回荡:“大王若是要责问,须去九间大殿。若要论君臣之谊,我等尚功夫与他虚耗。”
费仲似乎被文仲的话语刺激到了,手指着他厉声质问:“闻太师,你敢藐视大王!莫非你想造反不成!”
文仲手中的金鞭在阳光下闪耀着金光,他轻飘飘地回答:“造反倒也未曾想过,只因众臣纷纷进谏,要求暂夺大王之权,将他逐至桐宫反思。”
他轻叹一声,好像是在说一件关紧要的事情:“哎!本太师也不想逼宫大王啊!”
“你!你们!真想谋逆?”费仲震惊舌头打颤,连说话也结巴起来。
诸位大臣被费仲这一问,恨不得跳起来辩解,“我们说不是!你能信吗?”
众人纷纷看向文仲,那哀怨的眼神,如几十年的怨妇,恨不得将文仲用口水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