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格如何也不知吗?他这等身份,城中有关他的传闻应该不少才是。”
安乐摇头,“不知,能打听消息的地方我都去了,但所问之人皆说不知。”
季淮宁很是疑惑,不该一点消息都没有才是。这下季淮宁更觉有鬼,心里好奇更盛,但又处打听,简直就是在折磨她自己。
季淮宁自言自语道:“左佥都御史”后想到个办法,就对安乐说:“要不你去都察院打听打听?”
“好”
安乐领命就要去办,才走了几步就被季淮宁叫住。
“算了,别去了,去了他就知道我在打听他了。”
既然打听不到,说不定是命运使然,她只能既来之则安之了。
左右不过是换个地方过日子,在这家里她都熬过来了,还能有什么过不去的坎。
没准那未来夫君是个人模人样、又会疼人的也不一定。
这几日定亲的消息一传出,季府的大门都快被踏破了。季淮宁没什么相识的好友,也不喜欢那些虚寒客套的场面话。
就起了去寺庙多清净的主意,季淮宁想了就这么做了。
花了几日时间抄了些经文,打算一到带去庙里,为母亲祈福。
翌日清晨,马车缓缓驶离府门,去往深山中的云开寺。
庙里香火甚好,就连这大早上都来了好多人。
“施主”
季淮宁一入寺内,一位僧人迎了过来。
季淮宁双手合一,微微低头表示尊敬:“玄觉法师”
这位法师上次季淮宁来时与他交谈过,昨日季淮宁就先派了安乐来只会一声。
季淮宁从青玉手中接过抄好的经书递给他。
玄觉法师接过后说:“西厢寮房已收拾妥当,施主请随我来。”
……
归缘庄雅间里,掌柜在一一汇报情况。
“上次经主子提醒,我便命人扮做小二去送菜,果然如主子所料,人并不在屋里。
于是我便让人订了间房,日夜盯着他们,果然叫我们发现了端倪。
换下来的那个人并不是白天离开的客栈,而是晚上其他人收摊回来之时,易容换了身装扮大摇大摆离开的。
那些人去的不是别处,而是西郊外的永春园,只是那里防守严密,我们的人担心暴露,并未入院查看过。”
“永春园?”
祁洛眉头一蹙,轻点桌面的手顿了顿。
“是,牌匾上写的就是永春园三个字。”
“可查过是谁的别苑?”
“是平川坊花月楼东家名下的,专供给富商贵胄风花雪月的场所,需得在花月楼消费一万两银子,才有机会进入永春园,一般人入不得。”
祁洛眉头紧蹙,花月楼本就是风月场所,还特地在郊外建一座。
虽说高消费的限制名头也说的通,但内里是真是假却未可知。
况且既是有一万两的进入门槛,一群住客栈摆摊的外商,怎会有资格进入这种高消费场所?
这其中必定有鬼他得亲自去查探一番才行。
做了决定祁洛随即吩咐道:“你让阿彦去查查那东家什么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