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他们都是同一个灵魂,他的存在,时刻提醒着她自己是谁。
在这么多光怪陆离的世界,还有人一直陪伴在她左右。
“你刚才叫我什么?”
燕空流没想到自己方才一时情难自禁,不自觉便叫出声,他以为君砚没听到,没想到她会直接问,脸上顿时有些发烫,“砚、砚姑娘……”
“叫我砚儿。”她眼眸还含着泪,似乎迫切地想在他脸上寻找另一个人的影子。
她在看谁?
燕空流不知道她在透过自己看着谁,可她的目光是那么悲伤脆弱,甚至让他不忍苛责半分。
“砚儿……”
话音未落,君砚便扑入燕空流怀中,紧紧抱住他低声啜泣。
到底是谁,会让她哭得这样伤心?
燕空流心中微微泛起酸涩,可还是安慰地轻轻拍抚着君砚单薄的脊背。
可她不仅没止住哭泣,反倒哭得更凶,燕空流一时有些手足措,他不好打听人家的私事,也不知怎么安慰女子,于是只能不住为方才的糖人赔罪道歉——
“都怪我,都是我的,若是我方才没让师妹拿走,糖人便不会摔了,莫要再伤心了……这事都是我的,砚姑娘莫再哭了……”
燕空流急得满头大汗,绞尽脑汁安慰怀中的人,“不若、不若我这便折返回去,再请那小贩帮你画一个?”
抬眼便看到他笨拙的模样,君砚不由得“扑哧”一声破涕为笑。
“罢了,不过是个糖人,碎了便碎了。”
燕空流见君砚突然间又哭又笑,有些摸不着头脑,但看她不似方才那般伤心,终于松了口气,只是想到君砚执意要离开,又紧张起来,“那砚姑娘还是在这里住下吧,我吩咐下人帮砚姑娘收拾一间上房。”
君砚这次并未拒绝,她点点头接受了燕空流的好意,“嗯,有劳了,燕郎还是叫我砚儿吧。”
如此亲密的称呼,燕空流方才叫出口以后,似乎也没有那么难以启齿,只是他依然有些羞赧,“砚……砚儿……”
他耳根不住发热,胸口更是像有团火在燃烧,将他浑身的血液烧得滚烫。
可忆及君砚的反应,他又突然想到——
曾经也有个男人这样叫她。
这个想法让燕空流心里正乱撞的小鹿一头撞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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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空流:老婆心里有别人了(阴暗地爬行)老婆喜欢的人居然不是我(扭曲)老婆居然喜欢别人(尖叫)老婆!!(爬行)老婆!!!(扭动)老婆是我的!!(分裂)我的老婆(阴暗地蠕动)(翻滚)(激烈地爬动)我的老婆!!(扭曲)(痉挛)(嘶吼)(蠕动)(阴森地低吼)(痉挛)(蠕动)(扭曲地行走)
砚砚:每个世界有每个世界的现眼包,让大家见笑了(假笑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