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缠绵一夜,然而君砚一直到最后,依然没有松口答应跟他走,这让燕空流十分挫败,于是愈加发了狠地肏她。
君砚承受不住激烈的性爱,在男人凶狠的肏干之下晕了过去。
等到她再次醒来,却发现自己在地牢里,燕空流却不见踪迹,她随身携带的凌天剑也跟着不翼而飞。
不过片刻,君砚便明白了,她被燕空流摆了一道。
燕空流偷走凌天剑逃跑的事,很快便传进了君青耳中,而君砚夜里偷偷探望燕空流的事,也跟着暴露了。
极宫的大殿中,君青端坐上位,她神情冰冷含霜,冷冷地睨着站在下方的君砚,目光凌厉,呵斥道:“跪下!”
君砚依言双膝跪地,膝盖磕在坚硬的地砖上,冰冷的温度让她单薄的身躯微微颤了颤。
“本座将凌天剑交给你,你却辜负了我的信任!莫非你当真爱上了那小子不成?!竟敢背着我私自去见他!”君青尖利刻薄的声音回荡在大殿之内,两旁伫立的教众皆是噤若寒蝉,一人敢出声触了她的霉头。
“徒儿知,请师父息怒,徒儿这便带人将他追回来——”
“不必!”
君砚话音未落,便被君青冷漠打断,她寒声道:“你太让本座失望了!若水,此事便交给你,务必追回凌天剑!还有燕空流那小子,敢在本座的地盘玩花样!抓回来后,本座誓要将他扒皮抽筋,让他死葬身之地!”
君青的话语阴毒森冷,令众人齐齐打了个寒颤,却都不敢露出畏惧之色。
若水得令,抱拳应是,“是!”
随后转身带着人离开,前去追击燕空流。
“至于你,本座养育你多年,你就如此报答我!就为了个男人,真是不知所谓!”君青一甩手,她案桌前的茶盏便朝着君砚砸去,正中她的额头。
茶盏砸在君砚额头上,又重重摔在地上,立时便碎裂成片,发出清脆的声响,碎片四散飞溅,划破了她白皙的脸颊,留下一丝红线,鲜血顺着伤口溢出。
茶水兜头淋了一身,君砚脊背却依然挺直,即便额头被砸得红肿,她仍旧纹丝不动地跪在原地。
“徒儿知,但凭师父处置。”
君砚的声音十分平静,她昨日身上还带着伤,又在地牢与燕空流纠缠了一夜,此时已是面色苍白,形容憔悴,茶水混着茶叶粘在她衣裙上,狼狈至极。
“哼!看来是本座平日里对你太过放纵,让你得意忘形了!来人!依教规处置!给我打!”
君青话音刚落,众人皆是浑身巨震,纷纷打了个寒颤,按照教规处置,怕是要死人。
一名护法出列,壮着胆子替君砚求情道:“宫主请息怒!昨日极宫方才得罪了云山派,云山派在江湖上声望极高,一呼百应,只怕等不了多久,便会向极宫发难!如今正是用人之际,若是当真按照教规处置了少宫主,怕是伤筋动骨,还请宫主三思!”
君青闻言,细思之下甚觉有理,如今极宫除了她以外,武功最高的便是君砚,若是按照教规处置,君砚不死也要半残,届时极宫腹背受敌,又少了一员大将,损失的反倒是她自己。
她本就是在暴怒之下才冲动下令,有人求情,她便顺着台阶往下走,退而求其次,让人打了君砚一百鞭。
这一百鞭同样不轻松,但是比起教规已然轻了许多,人再敢对宫主的命令多加置喙。
带着倒刺的荆条蘸了盐水,一鞭又一鞭抽打在君砚纤瘦的脊背上,不多时,光洁白皙的背便被抽打得血肉模糊。
其间,君砚一直咬牙隐忍,未曾发出一丝叫声,她痛得面如金纸,细细密密的汗珠自额间滑落。
静谧的大殿内,只有鞭子一鞭一鞭抽在皮肉上的声音,令人闻之胆寒,众人大气都不敢出,噤声观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