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站起身,终于开始慢条斯理地宽衣解带,缓缓露出他精壮结实的肌肉,以及早已怒意贲张的性器,那巨物在燕空流胯间高高支起,看上去比先前更大些,龟头顶端还泌出乳白色的粘液。
燕空流走到床脚,将缚住她双脚的锁链解开,君砚两腿得了自由便不安分,然而她浑身发软,只是在床上胡乱蹬了几下,便被男人抬起了两条纤长的腿儿。
“还想跑?”燕空流扶着那紫红色的巨物,抵在柔软泥泞的屄口,轻轻磨了磨阴蒂,让粗硕的龟头上沾满透明的淫液,随后毫预兆地,一捅到底——
“啊——好痛……好痛……”君砚小脸煞白,疼得皱紧了眉。
许久未曾交合的秘处,此时被男人粗暴地贯穿,君砚只觉自己似乎要被捅破了一般,比第一次破瓜时还要痛。
“痛?痛就对了!记住这种痛,这是你欺骗我,背叛我的代价!”
燕空流的声音冷酷情,他将女孩力的双腿压在她双肩,跪在床上,狂猛地挺动腰腹,干得又凶又狠。
“啊……啊……啊……疼……”君砚声音带着哭腔,被干得只能发出单音节的泣声。
燕空流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模样,心中一软,下意识想放轻动作,然而他下一刻便很快清醒过来。
当初,这女人不就是用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欺骗了他?
还想骗他!
思及此,燕空流不由越发恼怒,不知是恼君砚的欺骗,还是恼他还会对她心软。
越是恼,他动作便越发粗暴。
男人将少女的腿拉开成一条直线,让那口骚逼完全暴露在他的视线之下,燕空流可以清晰地看到,那如同儿臂粗的紫红巨物,是怎样在娇嫩多汁的骚逼里抽插肏干的。
每当他抽出,艳红的媚肉便被肉棒拉出一截,肏进时,透明的汁水被拍打得四溅,娇小的屄口紧紧绷起,似是被男人粗壮的性器撑到极限,还不住抽动着骚肉,像是一张小嘴一般努力吞吃着男人巨大的肉棒。
“真贱,干死你这个浪货!肏!骚货!骚货!”燕空流抓住她的大腿疯狂地进出打桩,狭小阴暗的密室里不住回荡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男人粗俗得不堪入耳的骂声以及女人微弱的低泣与娇吟。
“不要了求求你……啊啊……好撑……要到了啊啊哈……求求你啊啊啊……”君砚被迫大张着腿,蜜液自两人交合处喷溅而出,又被男人迅猛的肏干打成白沫。
“肏死你!肏死你!骚屄!操烂你这骚货!勾引人的烂货,把你屄肏松,我看你还敢去勾引谁!”燕空流肏红了眼,他早就想在床上这么干她,以前他从不敢用这种下贱的言语侮辱玷污了她,可如今他像是找到了借口,于是心安理得。
“以后你就每天躺在床上张开腿,掰着屄让我我肏!骚母狗!干死你!”
肉棒捅进最深处,粗暴地凿开那娇嫩的小口,男人死命往里挤,恨不能将外头的囊袋一并肏进屄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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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吧不会吧,你不会不给我投珠珠吧?虽然我来晚了,可是你怎么能不给我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