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哥,你上哪去了,怎么这么久?”陈阳看陆尘回来问道。
“上大号去了。”陆尘随口应道。
陈阳当然是不信,哪有人上大号是拿着酒杯去的。他刚想开口,却被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打断。
“哟,这不是陆尘世子和他的小跟班嘛。”
一名黑衣少年双手抱臂的从一旁走来,此刻他正目露冷光的盯着陆尘两人。
“陈文斌,上回我和尘哥给你的教训还不够吗?还敢来找茬。”一旁陈阳不甘示弱的回怼道。
陈文斌脸色一沉,又想起上次的事情来,右腿隐隐作痛起来。
陈文斌乃是当今宰相的第二子,而如今朝堂之上以他父亲陈佑民为首的文官一派与陆尘父亲陆二河为首的武官一派向来不和。
其中陈佑民和陆二河更是积怨已久,连带着他看陆尘也极为不爽,因此每当看见陆尘他就总是控制不住的找陆尘麻烦。
“你们别嚣张的太早,迟早有一天你们得栽在我手里。”陈文斌很没有底气的甩了一句狠话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哎呦呦,刚刚不是很有气势吗?怎么就走了,接着来啊小爷这次保证把你另外一只腿也好好按摩按摩,主打的一个贴心。”陈阳朝着陈文斌走的方向贱兮兮的说着。
“还真是搞不懂陈文斌,明明对上我们从来都没有占过优势,却还是每次都要把脸凑上来给我们打,还真是又菜又爱玩。”
陆尘莞尔一笑,说道:“可能他有这个特殊癖好吧,那我们不得好好满足满足他。”
突然,四周暗了下来,紧接着正中间的舞台上渐渐有一抹光亮亮起,众人向那望去。
隐约可以看到舞台正中央有一道婀娜的身姿抚琴而坐,随之而来的是一道悠扬婉转的琴声。
琴声柔美动听,宛如夜空中闪烁的星星,触及人们心中的柔软,又好似夏日微风,温馨和睦,抚平一切的焦躁。
蓦的,琴声一转,变得激昂万分,刹那间,人们好似感受到了一位上阵杀敌的女将军面对千军万马的豪情万丈,顿时每个人心中都涌出一股热血,恨不得立马上阵杀敌,建功立业,封狼居胥。
一曲毕。全场寂静声。
所有人都深深沉浸在这琴声当中,难以自拔。
良久,一阵热烈的掌声爆发开来,陆尘也回过神来,分明是豪情万丈的曲子,可他为何会感觉到一股难以掩饰的孤独寂寞以及不甘心,是他的觉吗?
“好曲,想来抚琴的便是醉仙楼新来的花魁吧?”有人问道。
舞台中走上一位老鸨,她笑着回应道:“各位爷猜的不,刚刚抚琴的确实就是我们醉仙楼新来的花魁。”
“躲着作甚,既然是新来的花魁为何不出来露露面让我们看看。”
“对啊,我们听说这可是皇朝十美排行榜第三名啊。”
老鸨脸上闪过一抹为难:“各位爷,可别为难我了,按我们醉仙楼的规矩今夜只有出价最高的人才有一亲芳泽的机会。”
众人一喜,只要是钱的事情都好说,在场的都是一些达官贵人,没有谁会差钱。
一时间在场都是摩拳擦掌的,今晚势必要将花魁拿下,一亲芳泽!
陆尘听闻也算是终于明白,为何方才琴声会有孤寂不甘了,试问当一个女子苦练琴棋书画多年,最终却只是被当做货物一般用来拍卖,又有几人不会感到不甘呢?这便是青楼女子的悲哀。
在陆尘的思考间,场上的竞争已是到了了水深火热的地步。突然,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
“一千两银子!”正是陈文斌,他看向陆尘的方向,脸上满是挑衅的神色。
“陆尘,你不喊价不会是没有钱吧?”
“我擦,这能忍,尘哥,干他!”
陆尘脸上一阵玩味,本来还不打算参与,既然陈文斌这么想玩,那就陪他玩玩好了。
“两千两银子”陆尘喊道。
听见陆尘喊价,陈文斌脸上浮现出欣喜的神色,为了这次的竞争他今晚整整带了五千两的银票,就怕陆尘不上钩,这一次他一定要当着众人的面好好的挫一挫陆尘的锐气。
“两千五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