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懂，为什么没人愿意接受我的系统？说明书里明明说过宿主很容易找的。”易逝说。

盼盼翻了个白眼。“这不是很明显吗？系统名称取得太垃圾了。”

“给你看看我的。”她说着拍了拍自己的电脑，全息显示屏出现在面前。

“终极烹饪系统，终极创业系统，终极掌权系统。”易逝揉了揉下巴，眯起眼睛，冷哼了一声。

“这么没创意的名称，你的宿主肯定没有什么过人之处！”

“虽然他们不是最优秀的，但肯定比你想找的那个陆仁嘉要好，”盼盼鼻孔朝天地说，得意的瞟了一眼易逝。

“至少我现在有三个宿主，不像某人......”

再次哼了一声，易逝问道：“陆仁嘉怎么了？”

“你确定想知道吗？”盼盼低下头，扬起眉毛。

“我没开玩笑。”

盯着这个用红色腰包遮住裆部的老人，盼盼突然有些怀疑他的话。

“嗯，在选择陆仁嘉之前，你有没有看过他的资质？”

“资质有什么用？我看中的是对生活的态度。在选择他之前，我观察了很长一段时间。他的性格与我非常相似，也能一连几个小时盯着天空做白日梦。这是个和我一样热爱生活的人，他能不会成功吗？”

“老头，如果你不是神的话，你的人生将平淡奇。”

“嗯？你再说一遍？”易逝握紧拳头，眯起眼睛，指关节嘎吱作响。

“你在威胁我吗？”蹲坐着的盼盼打了个哈欠。

“你知道伤害不到我的。”狗狗扑通一声趴在地上，伸出前爪，将下巴托住。

“如果你觉得我说了，可以试着将自己的凡人分身送到低维度世界，让他自由成长。如果他能一步步走到到巅峰，我就向你道歉，并且以后全心全意服侍你，直到你厌烦我为止。”

易逝抱起双臂。“这听起来很容易。”

“但如果你输了，你就要喊我师父。”盼盼冷笑起来。

“一言为定！我正打算去体验更容易理解的低维世界，等我的分身过去了，轻轻松松就能走到巅峰。”

“开直播，我们一起看着。当然，你不能与分身进行交流，也不能干涉他的一切。”盼盼指着显示屏上的一个应用程序。

哼了一声，易逝打开了应用程序。

程序里有一个选项可以将分身的感官与电脑连接起来，这样观众就可以见证分身所做的一切。

“这么方便？我只需要创建一个分身，然后它会自动连接起来？”

“是的。很多神灵会直播他们的低维世界生活体验，以赚取外快。这个直播程序非常强大，在过去的三百个纪元中被使用和改进了数次。你的这条直播流是私人的，所以只有我们两个可以见证到你的失败。”

易逝对自己会失败的评价嗤之以鼻。

“以一种低级的生命形态走到巅峰能有多难？”

他闭上眼睛，显示屏上出现了一个画面。那是一条河流，一个人形身体正在河水中凝聚。

“一个河灵化身，你对这很满意吗？”

盼盼眨了眨眼问道，易逝感觉自己从她眼中看到了怜悯。

“在把这个分身送到低维世界前，你有做过研究吗？”

“没有，怎么了？”

“你自己看，”盼盼用爪子戳着屏幕说道。

三个装扮像农民的人正坐在河边钓鱼，当易逝的分身从水里慢慢爬出来时，其中一个人看到了。

“河妖！”年长的那个农民大声喊道，然后将钓竿扔到一边，匆匆忙忙地跑开了。

另外两人也做出了同样的反应，扔下渔具逃跑了。

“这反应太过头了，人类害怕河灵？”

盼盼似笑非笑地回答：“人类不喜欢异族，有些人甚至连自己同类都不喜欢。”

分身爬到岸边，疑惑地拿起农民们留下的渔具，仔细检查了一番。

过了一会儿，分身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

“不穿衣服会冷的。”盼盼说。

易逝翻了个白眼。“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分身打量了一圈四周的环境，然后朝着人类逃跑的反方向走去。

虽然跟着人类可以获得衣服、食物和住所，但刚刚三人的表现很明显，他们不会善待自己。

分身一边走一边有节奏地吐纳着，身体因为寒冷导致的颤抖慢慢停了下来。

“至少你还不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白痴，那是火神的修炼功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