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醉半醒半浮生。”
“一梦一痴一昆仑。”
穷人忍受不了孤寂,选择了喧嚣,每天都声嘶力竭的喊叫,以图证明自我的存在。闹市也便显得那么嘈杂与令人心烦气躁。
航子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整个身体都有种说不出疲惫。手头的案子暂时是一点头绪没有,而这个案子的影响可大了去了。担子压到了自己的身上,回想着上司的话语,风险与劳苦往往意味着机遇,他眉头不禁更皱了起来。
“最近的事是真的多呀!”航子单手展开,中指与大拇指刚好相衬,按在了两边的太阳穴上,来回揉搓,希望减轻点头晕目涨的不适。
“是的呀,一件接着一件的,真不让人省心!”宇将身体摊在椅子上,搭了一句。
“哎,临下班了,还碰到一起,你说这年头,人怎么这么浮躁呢!作为个大人,对一个5、6岁的孩子这么较真,大打出手,真的是戾气重呀!”航子摇了摇头,端起了旁边酒杯,一口便喝了半杯,苦涩伴随着清爽,终感些许的舒适,将一只手搭在了另一只手上,大拇指相扣,自然摆在了桌上。
“不好说呀,你看监控视频了吗?换作你那宝贵女儿被那样欺负了,可能你生撕了那孩子的心都有。”宇耸了耸肩,摊在椅子上,有气力的,语气中听不出任何的感情,只有份疲惫。
“哎,你说这年头熊孩子怎么这么多呢?我们那年头也皮,但从没这些事呀?”航子深吸了一口气,摇了摇头。
“我们吗?我们那年头犯了,哪需要什么暴怒的路人,父母就能把你生吞活剥了,做事自然小心谨慎,有分寸。哪像现在,孩子跟个宝儿一样,捧在手心上,讲什么应该理解教育,引导孩子。但繁重的工作,又有哪个家庭的父母有闲心,一点点的引导呢!这代的孩子也是命苦,夹在了两种理念冲撞的中间,也不能说全怪他们。”宇自嘲了下,笑了一下,顺便也叹了口气。
“你这说的倒也有理,一群专家研究来,研究去。到耽误了一代人,成为了那不幸的小白鼠!”航子又端起了酒杯,示意了下宇,两人碰了一下酒杯,但两人这次都只是抿了一口,并未怎么喝,只是润了下嗓子。
“专家呀?别逗了,这年头,那群读书读傻的人,他们的话现在能有几分可信的,很多都眛了良心,钻进了钱眼里。满脑子的专业知识都向钱看齐。可怜了这些孩子,从小便活在个充斥着谎言的世界,不知道他们大了,意识到了这些,会怎么样了!”宇讲到这里,坐直了身体,眼里有种说不出的难过。
“是的呀,都在争那科研项目,争那科研资金呀。争来争去,谁都不能服谁,服了,没了科研资金的支持,可能什么事也做不出来了,其实也不怪他们,这个世界怎么可能有一下那么多的发明发现供他们分的,人类发展了这么多年,也没见过哪个年代会出现井喷式的科研爆发,科学这个东西总是循序渐进,一步一步来的,你把任何一个大科学家往前放个多少年,他都不一定能将自我的理论发表出来。”航子看着宇,深深叹了口气。
“但研究一些有用的,用得着的东西,需要那么多资金吗?需要那么的兴师动众吗?需要那么多条件吗?很多东西讲不上来,爱因斯坦的相对论谁支持了,又有多少的资金支持呢?你研究不出来,没那份才能,就不要没自知之明,说句不好听的,少了一份热爱与探索的激情,按部就班,不断的重复他人的研究,只会燃烧大量的资源,根本不可能有自我的建树。”宇显然勾起了什么不快的回忆,说起这些,有种不快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