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病?”
“哎就点小毛病,没啥大事儿,不说了。说说你和顾时恣,你们最近怎么样?”沈觅晨岔开话题。
“还行,他堪称完美丈夫,就是某些时候有点讨厌。”苏菱语想到某些画面,两颊泛起淡淡的红晕。
“某些时候?不会是床上吧?”沈觅晨看她的样子,脑子里开始冒黄色废料。沈觅晨搂着她的脖子,“是不是你想睡觉了他不让你睡,还有……嘿嘿嘿?”
“滚啊!”苏菱语把她推开。
沈觅晨顺势倒在地毯上,把苏菱语也拉下来陪她躺着:“哎,以后就不能给漂亮小哥哥们一个家了,”也不能去找他了。
“……”
沈觅晨猛的坐起,把苏菱语吓了一跳:“走!去酒吧,最后一次。”
“……”您这最后一次怕不是今晚最后一次吧?
饮炽酒吧
“哟,贺哥你看,那里有两个美女。”商阔几人在二楼卡座,刚好能看见门口,两个身材姣好的美女一进门就引起他的注意。
贺执抬眼,女人上身一件黑色紧身露脐上衣,下身一条不规则短裙,较短一边露出的大腿上绑了一条黑色腿环。他的眸色越来越沉,手快速从桌上拿了一杯冰凉饮下,后知后觉的发现那是一杯酒。
商阔看着贺执的动作有点稀奇:“哥,你不是说不喝酒吗?拿了?”
贺执没理他,目光沉沉地盯着沈觅晨,看着她怎么一会儿抚这个男人的脸,一会儿摸那个男人的腰。
贺执放下酒杯:“我先走了。”他走的时候顺手带上了其他公子哥怀里的美人丢下的面具。
沈觅晨玩的正嗨,忽然觉得自己被人攥住,下一秒人就在那人怀里了。她正要发火,唇就被人摄住,然后就是毫章法的一阵乱啃,好几次咬得她生疼。
沈觅晨“……”什么玩意儿,新型报复手段?她伸手在男人胸前摸索,把他西服上的纽扣扯掉一个。
苏菱语一个人坐在卡座里喝酒,等沈觅晨玩够了再带她回家。她眯着眼看台上帅气小哥哥弹唱,忽然视线被挡住,沈觅晨一脸阴沉,把包拿了就走。
苏菱语懵逼地跟上:“怎么啦,宝宝?”她注意到沈觅晨的嘴唇肿的像香肠,有几个地方还在渗血,她一下就炸了:“怎么回事?谁欺负你了?等着,我去叫保镖。”
沈觅晨把她拦住:“别去。找不到人的。”
“啊?”
“他戴了面具,酒吧里标配的那种。”沈觅晨闭眼,攥紧手里的纽扣,声音微哑,“走吧,回家。”
贺执回家后把脏衣服拿给佣人,却被告知西装纽扣少了一颗,他捏捏鼻骨,让佣人依旧洗了放衣帽间。
第二天,苏菱语起床看到顾时恣昨天半夜发的消息。
野玫瑰:在哪儿
:在觅觅家,一会儿回去
野玫瑰:行,我来接你?
:好。开机车来
顾时恣觉得好笑,还会给自己提要求了,他给宋书寒发消息:头盔借我一个,我来拿
宋书寒:你不是有?要我的干嘛?
顾时恣:你管我
顾时恣刚到楼下苏菱语就看见了,她匆匆忙忙跟沈觅晨告别,就下楼奔向她心爱的……机车。
自己的新婚妻子下来,没给他半个眼神,就一直围着他的机车打转,他舌尖抵抵上颚:“哇,你好爱它啊!要不我给你整一个放床上,天天抱着睡?”
“顾时恣你什么意思?你这车看一眼都不行?阴阳怪气的。”苏菱语转头就要走。
顾时恣单手抱住她的腰,把她放在车上。
“行了大小姐,我了,现在回家?”顾时恣把头盔扣在苏菱语头上,苏菱语脑袋被撞得向前倒,他帮她把脑袋扶正,然后固定好头盔。
苏菱语:“……”这臭男人是不是觉得我看上他的机车了,所以想把我这个情敌搞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