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外面也很舒服,也没有魔物,他在树上睡习惯了,外面那么多树,绝对比在床上睡要舒服。
这一夜,除了在树上睡觉的某人,其他人睡得那叫一个香。
好好的洞天,温暖的天气,结果夜里突然下起了鹅毛大雪,随后又下起了冰雹,最后更是来了一场大暴雨,让某位习惯在树上休息的家伙很是狼狈。
出了尘歌壶,外面倒是有几只史莱姆好奇地围在尘歌壶边,不过对于几人而言算不了什么,它那点实力连一些没有神之眼的普通人都可以较为轻松地解决掉。
解决掉它们,几人继续朝着中央高塔行进,经过了一晚的休整,几人的状态也恢复了,一路砍瓜切菜地进入了高塔附近。
派蒙看着被风墙围起来的高塔,有些苦恼。
“进不去!怎么想都进不去吧!”
荧有些怪异地看向派蒙,作为一个多年的老司机,她承认她刚刚发车了。
不过事实确实是如派蒙所说的那样,面前这堵风墙堵住了他们一行人的去路。
“或许有一把利剑的话,说不定可以捅进去哦。”荡尘看出了荧的心中所想,火上浇油道。其实是他刚刚也发了趟车而已。
“捅进去?不对!怎么想都捅不进去好吧!”单纯的派蒙反驳道。
“或许?真的可以呢?”荡尘暴起,一把巨型蓝色大剑出现在他的手中。
“坚冰·往不破!”冰元素附着在大剑之上,劈在了风墙之上,剧烈的尖啸声响起,风墙竟被短暂劈开了一道口子。
“这不捅进去了?还不快进来。”他嘲讽地看向派蒙。
几人连忙进入,那豁口也开始逐渐愈合,在冰元素消失之后,裂口猛地合上,隔绝了外界的视野。
“走吧,上去找那头龙。”荡尘指了指这里的楼梯,率先踏了上去。
接下来的路程便顺利了许多,几人顺利进入了风龙废墟深处,见到了被侵蚀大半的特瓦林,剩下的事情他便不便再出手了,空中作战一贯是他不擅长的一块。
其实硬要上的话,他也是可以的,毕竟不擅长只是相对其它的作战方式而言,不过他前面也出了那么多力,摸摸鱼倒也没什么。
反正荧的实力也不俗,何况还有琴和迪卢克在。他只是手持着万流哀思,慢悠悠地释放出几道元素攻击而己。
当然了,比起某位偶尔放出一两箭的风神来说,他这都称不上摸鱼,或许可以叫划水…
荧还是比较靠谱的,她在那里刮了特瓦林不知道多久的痧,才将它背上的毒血给祛除,看着特瓦林落下了平台。
但随即,他们所处的平台也已崩碎,毫防备的几人连保持平衡展开风之翼都做不到,向着地面坠去。
“巴巴托斯……”龙的声音响起,几人被它驮在了背上,在天空之上飞翔着。
事情到这其实也算是告一段落了,龙的诅咒被被除,自由的国度也重归和平,来自北方的愚者得到了他们觊觎之物,诗人与龙重归于好,继续谱写着新的诗篇……
温迪轻轻拨弄着琴弦,天空之琴先前已经损毁,这是他自己的诗琴。
柔和的青光从温迪的手中散发,融入特瓦林的身躯中。
“巴巴托斯……你…”特瓦林有些不解。
“但风向是会转变的,从今往后,带着我的祝福,活的更从容一些吧。”
温迪放下手中的诗琴,对着特瓦林笑道。
“诗人,我就不再奉陪了,会有人与你代行你的那份契约的。”荡尘起身,空中的劲风吹起了他的衣摆。
“这是五十万摩拉,也算是对交易那件物品的报酬吧。”荡尘递出一张北国银行的支票,温迪忙不迭接住,这五十万摩拉可以供他喝好久好久的苹果酒了,就当是神之心的售价了,他怎么可能不收。
“那么,旅者,诗人,再会。”荡尘张开风之翼,从特瓦林的身上一跃而下。直接瞬移到了石门一带,他将继续他在璃月的谋划。
“再会,老友。”巴巴托斯在心里说道。(蒙德篇·完).
祂又抚起了祂的诗琴。
(解释一下:蒙德篇只是一个过渡,本意是让荡尘与荧有一个相互了解的过程,所以没有用太多的篇幅来写,真正的主线将在璃月展开。)
谢谢,祝生活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