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房间里,宛安被男人单手擒住两只手腕抵在门上。
男人垂下头,声音暗哑,满腔诱惑的道:“生气了?”
宛安轻啧一声别开脸:“一身酒气,臭死了,离我远点!”
男人低笑出声,膝盖挤进她的双腿之间,两人之间原本就所剩几的距离,更加紧密。
喝了酒的男人体温更甚,宛安如置火炉,试图挣脱禁锢,想把面前的人推开。
奈何这狗男人力气极大,任她怎么挣扎都不肯松手。
在她抬脚准备踹过去的一刻,男人弯腰将她打横抱起,轻而易举的将她放在沙发上按住,随即倾身而上,俯身吻她,舌尖撬开唇齿,探入。
宛安双唇被侵城掠地,心下一狠,一口咬住男人舌头,许是酒精麻痹了痛觉,男人只是稍作停顿,随即便是更加疯狂的深吻,伴着血腥味的吻。
不知吻了多久,嘴里的血腥味都被冲刷淡了,男人稍稍抬起头,带着颤音叫她:“安安,叫我的名字。”
这一声缱绻暧昧,宛安浑身颤栗,心跳如鼓,怒气消失大半,暗恼自己还真是没出息,手却不自觉勾住男人的脖颈给予回应,声音柔软的像是撒娇的小猫:“宋行知。”
两副身子紧贴着拥抱在一起,明显深吻已经法满足,宋行知埋首在宛安的颈窝,炙热的唇瓣落在耳根处慵懒的蛊惑:“我抱你去洗澡?”
···
这一觉宛安睡得很沉,迷迷糊糊从梦中醒来,屋内窗帘拉的严严实实,一点光也透不进来,分不清外面是白天还是黑夜。
身边没有熟悉的温热呼吸,宋行知早已离开,宽大的双人床上只剩宛安自己。
费力伸手够到床头柜上的手机,时间显示上午十点二十分。
许是昨晚闹得凶,只是抬手拿个手机,宛安都觉得手臂酸疼,干脆整个人都缩回被子里,想窝着再缓缓神。
房间中的暧昧因子还未消散,陷在绵软床铺中的人很容易犯懒,困意再次袭来,半梦半醒间,宛安脑海中又回想起昨晚那句极具蛊惑性的“安安,叫我的名字。”
宛安烦躁翻身,将被子盖过头顶,几乎是下意识发出一声:“啧!”
头上的被子可阻挡不了回忆,脑袋里像是被塞了一台低音炮,反复播放着记忆中五年前那一晚的声音,没有画面,只有混沌的黑,但仅凭对话中男女的语气就能轻易描绘出当时的情形。
男人沉磁的嗓音带着明显的克制:“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迷离中的声音几近呢喃:“宛安。”
男人一字一句:“记住了,我叫宋行知。”
女人轻声重复“宋...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