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忠紧张的等待着,只要上了飞机,出了国,一切都重新开始了。
耳麦传来顾登的声音:“喂~老陈一楼没有发现目标人物,二楼左边候机室也没有。”
黄忠刚从厕所出来,突然发现,上次来包子铺找他的警察。
黄忠吓了一跳,立马又躲进了厕所,走到最里面的一间厕所,把门反锁了。
陈北安穿梭在人群中,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黄忠。
“叮噔~各位旅客,请注意,从西京国际机场开往美国的奥凯空BK3268航班北京时间12点到晚上8点抵达的航班即将起飞,请各位旅客做好登机准备。”机场播报员播报着航班信息。
陈北安看向厕所,进去找人。
此时的厕所人以经很少了,一一打开空的厕所,到最后一间时,厕所的门是紧闭着。
陈北安不敢打草惊蛇,就先出去守在厕所门口附近。
“顾登,包月你俩都去二楼右侧登机厅守着,盯着黄忠登机的航班登机口。”陈北安朝耳麦低声说道。
陈北安看了一下时间,11点45分,黄忠的航班现在的登机口快要关闭了。
“叮咚~各位旅客请注意,BK3268航班登机口已有变动,请该航班的旅客到H53登机口进行最后的登机。”
“包月,顾登H53登机口。”
“收到。”
待在厕所的黄忠也不得不出来了,因为飞机即将起飞了,再不值机,就上不了飞机了。
而早就埋伏在厕所附近的陈北安就等着他出来呢。
黄忠带上口罩和鸭舌帽,背着背包,从厕所出来了,陈北安,一看到他出来,就追上去。
“站住,黄忠。”
黄忠听到陈北安喊他,也慌了,一路狂奔。
“包月,顾登,黄忠现在正跑向H53登机口,注意各方来人。”陈北安此时声音有些急促。
“收到。”
“收到。”
“让一让,让一让。”陈北安一路紧跟。
这里人太多不方便开枪,容易误伤其他的旅客。
“借一下。”一瓶矿泉水猛的砸向黄忠的大腿根。
黄忠被突然袭来的猛烈撞击,打到在了地上。
陈北安扑上前,把他擒拿住。“别动,安分点。”
包月顾登也赶来了,北安掏出一副手铐,把黄忠铐上。
顾登把他压上了警车。
审讯室里,白光照在黄忠脸上。
“你为什么要跑,”警官我都说了你们追我我不跑吗?
“那为什么要去美国?”
“我只是去旅游的,难道现在去旅游也犯法了吗?”黄忠还有些不屑。
“你有没有犯法你自己心里清楚,别在这给我油嘴滑舌。”陈北安也不是吃素的,魔高一丈道高一尺。
顾登摔出他和苏宁的合照:“你不是说你不认识苏宁吗?这又是什么?”
“所以,你一开始就在这说谎。”
黄忠瞟了一眼照片,一脸平静:“这又能说明什么呢?我和她关系早就断了,和不认识又有什么区别?”
“那好,我问你,有顾客在你店里买的叉烧包中吃出人类指甲,这你有什么好说的。”陈北安有些气愤。
“警官,我家叉烧包都是我自己去菜市场买的新鲜猪肉,你不信可以去菜市场问猪肉摊老板娘。”黄忠倒是不慌,有理有据的说着,看来这是早有准备。
“我说警官,你们都已经关了我5个多小时了,你们要是没有证据,就该放人了。还有,你们还耽误了我的航班,如果你们没有证据还不赶紧放人,我完全可以去省厅告你们西京公安局乱抓人。”黄忠见陈北安他们不能拿他怎么样,还嚣张了起来。
……
陈北安和包月进到黄忠的包子铺,里面已经被打扫过了,空气中还残存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后厨的桌缝里还塞着一些带有血丝的肉末,但桌子表面已经被擦拭过了,几把菜刀也消过毒了,还有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冰柜也被清空了,虽然被清理的干干净净,但是还是掺杂着一股难闻的味道。
“陈队,我们在附近的垃圾桶里找到一袋头发。”一警察拿着一个黑色塑料袋进来。
打开袋子,可以看出是女人的头发。
“你们再找找,看能不能找到刀、剪子之类的尖锐物品。”
“包月,你把后厨的刀具带回警局看能不能检测到什么。”陈北安脸色铁青。
……
“你好,请问你是苏雯雯吗?”
“你是?女人脸上还有淤青。”看到陈北安还有些胆怯的缩了缩身子。
陈北安掏出警员证:“我西京公安局侦察大队队长陈北安,我想向你询问一下关于黄忠的情况?”
女人黑了脸:“关于黄忠的事没有什么好说的,我也不知道。”
“他现在牵连上了一桩命案,我想必你应该会了解他,希望你能好好配合警方的调查。”
女人沉默。
“你是他的前女友,对吗?”陈北安也不打算隐瞒信息了。
“是的。”
“你俩为什么分的手?”
“性格不合。”女人声音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
“还有其他原因吗?”
女人紧张的揣摩着手,脸色发白,眼神空洞。
“你放心,我们警方会保护好你的,希望能你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们。”陈北安看出了女人的不安。
沉默了许久,女人缓缓说道:“因为他有暴力倾向,说着还把袖子撸起,手臂上全是淤青,腿上也有。你们也看到了吧,我脸上的淤青就是被他打的。”
“他为什么打你?”陈北安最烦的就是这些有家暴倾向的人了,不禁皱了皱眉。
“黄忠他控制欲很强,每次看到我和男性朋友走到一起,就会辱骂我,严重的时候就会动手打我。看到我旁边站着个男的,就以为我出轨,给他带绿帽。我的正常交际与工作都被严重影响了,我实在受不了他了,就和他提了分手。但他没有同意,一直对我死缠烂打。有一次他来找我,被我哥看到了,我哥不忍心让我一直遭受黄忠的纠缠,就和他吵了起来,后来他还和我哥打了起来。”女人忍不住抽泣。
缓了良久,女人又说道:“之从那天之后,他也没有再来找我麻烦了。”
“那你听黄忠和你提过苏宁吗?”陈北安一直等女人平静过来才又拉回主题。
“没有,我只听他说过他是在福利院长大的。但没听他说过,他福利院的朋友。不过,以前我去他包子铺帮忙时,见过一个男的和他应该挺熟的,好像姓李来着。”
“是叫李安吗?”
“对,对,就是叫李安。”女人记忆一下就涌现出来了。
“因为这是我和他交往这么久,第一次见他和别人聊的这么来,所以我还对他特别有映象。”女人又补充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