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不年轻,本故事更像是一个老人年老的碎碎念,如果您不喜欢,您可以划走。
好了,下面故事开始
我是1969年出生的,但是具体时辰不知道,据师傅说,那天冷得不行,下着个小雪,在床上正被尿憋着呢,推开破庙门一看,门口放个娃娃,一个竹条篮子里头装着脸冻得通红的我,连忙抱起我往怀里一塞,四处找看,哪还有我父母的影子,只好先放怀里暖着。
“特酿的,你从小就流氓样,往爷们怀里一钻就咬老子奈奈。”
师傅原话。
师傅连忙穿戴好衣服,去村委会,那时候叫村支部,赶紧汇报情况。
人工作人员也干脆。乐意养就养,不乐意养就丢镇上孤儿院去。那时候因为政策原因,三天两头有人来登记小孩。都跟我一样,找不到爹妈。
“老子一掀开衣服,你看着我直乐,一看我就心里发酥”
师傅每次说到这的时候,都笑眯眯的,仿佛又回到那天
师傅牙一咬,开个证明。把我提回去养了。
也就是那天开始,但凡村里头有个红白喜事,第一个去帮忙的一定是我师傅。我和我师傅两人也挺尴尬的。我们住得地方是湖南一个小县城的山里头,一个小破庙。我师傅是64年云游到这的,当时十个庙九个半都没了香火。咱们那个庙也一样,顺便还砸塌了一半。师傅实在不落忍道门破落,就在庙里住下了,严格算起来我们都不算本地人。本地人并不待见咱们。我师傅就算帮忙出力,也只能落点吃喝,心善点的会多少给点钱票啥的。一般也就给点口粮。
我师傅就靠这东一口,西一口的拉扯我长大,个中心酸劳累不用多说,师傅也从不跟我提那些事。都是笑笑了事。
我也不是从一开始就学道法的。八岁之前,我师傅都只是带我认字,教我做饭,顺便去别人家里搬搬柴火换点米饭这种。
八岁那年,还是一个冬天,师傅在山上打了只兔子,不顾我流到地上的口水,推开我的脑袋,乐颠颠的下山去了。
过了两三个小时,回来看着因为到嘴兔子被抢走流马尿的我。笑眯眯的揉了揉我的脑袋。
“明年就能上学了奥。”
师傅用一只肥兔子,帮我搞定了村里的支部,让我能上学了。
“我想吃兔子,不想上学。”我继续流着马尿。抽抽的说到
“人还是得上学的。”
师傅变戏法一样从灶房后头拎出一只松鸡。
“师傅没忘,今天八岁啦”
师傅用手给我比了个八,是的,师傅从没忘过我的生日,每年捡到我的那天师傅总会变着法的给我开荤。有时候是野兔子,有时候是别的啥玩意。
爷俩正和鸡肉较劲呢。
“想不想学点师傅的手艺?”
师傅把脸藏在碗里,声音里带着一些期盼的问我。
“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