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薛知晗比他们预想的更加来势汹汹。
有一天晚上,小月接到陌生短信。也不知道薛知晗怎么知道小月这个新的电话号码。他告诉小月,他去做了结扎,又谈及过去的往事。
小美人泪汪汪的,从傅先生的床上爬起来。傅礼警觉性高,几乎立即醒来,从身后抱住小美人的细腰,“担心小宝是不是?我去看吧,你接着睡觉。”
小月呜呜哭了两声,脸腮上都是泪珠,美得可怜,“不是,我要去收拾东西。”
那边西院,傅遗都睡了,院子里的灯逐一亮起来,傅遗披着睡衣到院子里,接到手脚冷冰冰的小美人,“什么事,怎么这么晚过来?”
傅先生送小月过来,可小宝还在主院睡觉,他把小月交给傅遗,又匆匆赶回去。
小月上楼收拾行李,其实就是来时带的那个小包,有从家里带来的金银首饰、大儿子的照片、自己的婚戒。
哭哭啼啼地讲:“遗少爷,谢谢你的照顾。我和小宝,一辈子都记得你的恩情。”
傅遗留意到小月在收拾行李时,这段时间里在傅家的东西一件也没带上。
他问道:“你要跟薛知晗走?”
小月的眼泪都把下巴、脖颈弄的湿湿的了,点点头,“嗯。遗少爷,我就不在这里当小保姆了,这第二个月的工资你也不用给我了,谢谢你的照顾。”
连工资都不要了!
其实从薛知晗一出现,这段时间傅家这几个男人至少没有再内斗,可一听小月要跟薛知晗走,傅遗反应很快,“我在虎市的事情也处理的差不多了,可以和你们一起回南方。”
这简直太好了,小月眼中含泪,亮晶晶的,“真的吗?”转过身抱住遗少爷,湿漉漉的脸贴在遗少爷的脖颈上,“遗少爷,我本来就可舍不得你了。”
午夜时分,小美人才睡了起来,身上只穿了一条吊带裙,哭着哭着,偎在男人怀中。傅遗将睡衣外套披在小美人身上,他自己赤裸着上半身,气氛便有些暧昧起来。
小月又抱着遗少爷一个劲哭,哭着哭着声音也小了,然后悄悄地讲:“我愿意,可知晗哥哥不会生气吧。”
傅遗突然轻笑,“他应该不是这么小气的人。”低头亲了亲小月的额头,再是脸颊,然后将小美人压在身下,狠狠吻住嘴巴。
少爷的舌尖挤进小美人的嘴里,津液顺着嘴边流下去,吻的色情又缠绵。
“我要在上面。”小美人娇嗲嗲地提出要求,“你们的鸡巴都太大了,每次答应我了要轻一点也不算话……”
傅遗忍不住笑,他今天心情很好,吻了吻小月的耳朵,“好。”让小美人坐在自己身上,抱住细细的腰肢,双手抚摸着莹嫩的雪肌。
小月自己吃鸡巴,扒开小嫩逼,肥屁股往下坐在大鸡巴身上,又贪心,非要完全吃下去了才开始动。扭两下屁股,就趴在遗少爷怀中喘息,夹鸡巴的嫩屄一下下收缩,淫水往外涌,歇一会又要遗少爷亲吻。
动作慢吞吞的,人又娇气,没几下小嫩逼就喷了淫水出来,流淌到屁股上,软声细语呻吟着,还要娇滴滴地哀求遗少爷喝自己的奶汁。
傅遗一一顺从小月。
等薛知晗上门来接小月,差点被崇少爷和凛少爷打,小月赶紧挡在薛知晗身前,嗲声嗲气地讲,“是我自己要跟晗哥哥走的,你们打他做什么,他才刚做了手术。”泪汪汪的,“我就是在这里做小保姆,又不是卖身卖到你们家了,你们不让我走,干脆把我关在笼子里好了。”
傅凛险些气晕了过去,又奇怪道:“什么手术?”
小月讲:“晗哥哥说了,以后会把小宝当作自己的孩子。”
傅凛一下子就明白其中的意思,怪自己怎么早些时日没想到去结扎,深恨薛知晗狡诈阴险,又气眼前这个娇气爱作怪的小狐狸精,“小保姆,这个家里谁把你当小保姆了?事事都依着你,希望你高兴,结果薛知晗一出现,你就要带着孩子跟他走?”
真是气得不行,“再说了,他会带孩子吗?他知道小宝为什么哭吗?反正我不放心把小宝交给他。”
小月被他说的答不上话,抹眼泪,小声嘟囔:“有话你好好说嘛,你凶什么凶?”
傅凛简直要被小美人气死了。
傅崇见傅遗一直没讲话,心里也有些明白,“你早就知道了?”
其实心里气得要死,但表面上平静如水。
“昨天晚上才听说。”他既然这么问了,傅遗也就随口回答。
高高在上的崇少爷收回目光,低垂着眉眼,却又被这个小美人紧紧攥着一颗心,沉思片刻,走上前柔声和小月说:“你想走,小叔那里我去讲,但也不必急于一时,等来年开了春,天气好些了,我送你和宝宝过去。”
傅崇走过来揽住小美人的肩头,握住手,“春日的南方,风光秀丽,正适合踏春赏景,那时再过去正适合。”
又接着说:“我那边也有房产,海边的、森林里的、悬空的天空玻璃房,不必住到别人家里。”还讲起日后小宝上学的事,说虎市的学校好。
小月渐渐听进去了,一时有些犹豫,脸上还沾着泪珠呢,小脸粉润润的,“崇少爷,你不生我的气吗?”
傅崇叹气,要总生气,那早晚要被这个小笨蛋美人气死。
这个小美人耳根子软,吹点耳边风,主意马上就变了。
薛知晗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神情严肃,“表哥,两个表弟,我们得谈一谈。”
书房里,傅先生正在看书,听见敲门声,“进来。”
薛知晗进来之后,先向小叔问好,再开口:“小月的大儿子,算起来也有八岁了。”
傅凛和傅崇才知道有这事,都是一惊,脸色瞬间不好了起来。
小宝还在牙牙学语,而另外一个已经这么大了,能说会笑,只要一见面,哭着要妈妈,小月怎么可能舍得。
薛知晗想说清楚,和小月丈夫那家人相比,自己不是敌人。相反,他们应该是盟友。
“让小月先跟我离开虎市,等过几年那家人找上来,小月就算舍不得那边,也舍不得我们。”
一切还是要傅先生拿主意。他有自己的考量,说道:“小宝快满周岁,周岁是大事,办了周岁宴再走。”
他担忧小月要是跟薛知晗一走,身边是年轻英俊、身体强健的侄子和外甥,没多时就把自己忘干净。这段时间里,他也有办法能让那家人找不到小月的踪迹。
薛知晗知道舅舅的顾虑,可出门时却叹了口气。
只怕到时小月不肯走了。
总是称呼小宝,也没个正经的大名,傅先生提笔在纸上写了几个名字,都是他近来很用心想的,寓意深远,让小月决定,“小宝也快一岁了,总要有个正式的名字。”
纸上只有名字却没有姓氏,不过最近傅先生不仅以自己的名义为周岁宴大邀宾客,还让族老将傅家的族谱拿出来,要把小月和孩子的名字都写上去。
他将一切都准备好了,也规划了小宝的未来。
只是哪能事事如他心意,小月说:“小宝有名字,叫袁从微。”
这是孩子大伯取的名字。
傅先生手里的毛笔没拿稳,墨水洇在刚写好的名字上,他稳住心绪之后将宣纸收好,放下笔,笑着说:“是个好名字。”
小月却略带愁思。
离家三个月,小月也想家了。
不仅想大儿子,想老公,也想家里的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