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怜走近沈望沉,慢条斯理地扯住他的领带下拉,带着力道把他拉向靠近落地窗的沙发。
沈望沉肌肉紧绷,很显然,这不是什么好兆头,他的眸色深沉,定定打量着他从未细看过的女人。
她要做什么,杀人吗,不,应该不可能。因为自己的反应而发疯了吗。
沈望沉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沉稳询问,带着不易察觉的妥协:“小怜,你生气了吗,我工作刚回来,情绪不太好,这是什么药吗,你先给我解药好吗,我们好好商量。”
祝怜敛眉,不怪原主之前芳心暗许,这样的演技,换哪一个少女都很难拒绝。
祝怜双手压下沈望沉的肩让他坐靠在沙发上,语气轻柔:“哎……又变回之前的阿沉了,可是阿沉,刚刚的沈先生把我弄疼了,我很生气,所以,麻烦阿沉忍一忍了。”
祝怜取下他的领带,一个一个解开纽扣。沈望沉经常被这样伺候,但不是这种完全被对方控制的情况。
沈望沉面色愈沉,怒意掠过,这个女人是想强上他吗,他声音也冷下:“祝怜,你怎么这么淫荡,求着我操你吗?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立马放开我,我可以既往不咎。”
祝怜听着好笑,细腻瓷白的手掌贴上沈望沉的胸肌,堪称情色地揉捏着胸肉,指尖去揉捏那点乳头,直到它微肿硬挺。
祝怜低下头叼咬着奶头,奶头在齿间厮磨,祝怜轻笑,抬眼笑言刺他:“阿沉,你怎么这么骚啊,奶头又粉又大,这么喜欢被吃奶子啊。”
沈望沉又羞又怒,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奶头在他妻子的嘴里变得硬挺红肿,像是他曾经操过玩过的女人乳头一样。
丝丝酥麻快感传递,耻辱感迫使沈望沉狠咬牙关,脖颈覆上薄红:“祝怜,你疯了吗?”
祝怜敷衍应声,只顾着把他的奶肉又舔又咬,覆上斑驳的红痕才满足:“嗯,我疯了,沈总要注意,奶这么大,奶头这么骚,到时候会不会流出奶啊。”
沈望沉哪儿听过这种骚话,更何况还是说自己的,沉稳勉强压住没必要的怒意,咬牙切齿:“祝怜,你不怕我对付你们祝家吗?”
祝怜没顾及他的话,只要掌控他还需要在乎口头的威胁与承诺吗?
祝怜手往下摸,隔着裤裆摸到鸡巴,稍摸两下鸡巴就半硬,西装裤裤裆微隆。
祝怜轻笑,笑声带着点嘲讽,“原来沈总也很爽啊,这么快就硬了。”
沈望沉一滞,知她是软硬不吃,不过不管她嘴上再花花,最终还是得坐上来乖乖被操,沈望沉冷静下来,不说话了。
祝怜不知道沈望沉想的居然是这些。
她只有条不紊的脱下他的裤子扔到一旁。
男人的面容英俊隐忍,上身的衬衫西装敞开,胸肌鼓起满是星星点点的红痕,奶头红肿硬挺,双腿精壮,下身就穿着灰色四角内裤,包裹着已经完全硬起的性器。
祝怜带着戏弄一般的心情,双手拢着粗长的鸡巴,指尖弹点龟头。
沈望沉难以克制地溢出一声低喘,额首显出青筋,渗点薄汗。
祝怜拿过领带,拢着硬挺的鸡巴,仔仔细细地绑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羞辱意味不言而喻,沈望沉难以面对自己的身体,被玩弄的比淫荡的身体。
沈望沉的呼吸急促,勉强压下怒意,紧紧闭上眼睛,只微抿的唇泄出几分情绪。
祝怜饶有兴趣地欣赏他的表情,兑换了膏体的烈性催情药。
祝怜的指甲圆钝,涂着一层浅浅的米色甲油。她的指尖沾染一块白色膏体,细细地抹在沈望沉的乳头和乳晕上。
祝怜穿着及膝的裙子,小腿匀称,她用膝盖把沈望沉的双腿分开,完全袒露他的鸡巴和后穴。
明显是没被玩过的地方,后穴的褶皱挤压,又紧又粉。
祝怜的睫毛微颤,又挖去一块膏体,涂抹在后穴四周,指尖绕着打转。
沈望沉猛地睁眼,瞳孔紧缩,直直地盯着祝怜,狠剜一眼,声音都带些克制不住的颤抖,显然是真的怕了,“你到底想做什么!”
他一直觉得柔弱的小妻子,以完全掌控的姿态,把他变成双腿岔开恬不知耻展露性器的淫兽。
祝怜抬眼,眼尾晕出一抹缱绻的红,显得格外勾人。
她的手下动作不停,指尖借着粘腻膏体一点点往里塞,手指微弯抠着穴肉挤弄。
沈望沉的身体不自觉地颤抖,乳头痒得发烫,他从未在意过的后穴,痒到不住地挤压着穴肉,他甚至能感触到流出的肠液把后穴穴肉浸得湿润,贪婪吞吃着那根他妻子的手指。
不知羞耻的肉棒吐着粘液,把龟头都染得晶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