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开这个不谈,现在沈望沉的屁股里还装着一泡被后穴包得温热的精液和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发作的跳蛋。沈望沉漠然地说∶“麻烦你了,先出去吧。”
沈望知都已经习惯沈望沉这种居高临下的说话态度了,但在祝怜的面前,那点可怜的自尊作祟,又生起一点恼火。
沈望知的面容温润,表情稍冷也只显得清冷,没什么威慑力,他正准备说话,就听见祝怜开口了。
祝怜不清楚这对兄弟有什么龃龉,不过没那么相亲相爱就够了。
祝怜坐到沈望沉旁,以不容抗拒的姿态贴上沈望沉的掌心按下,她轻笑着说∶“别急啊阿沉,我还想要哥帮我看看门呢。”
沈望沉猛地皱眉,动作大了些,他猛地甩开祝怜的手∶“你什么意思,你要他留在这里?”
可怜的小狗还没有发现,他已经完全不抗拒被操了,那岌岌可危的底线啊。
但很可惜,底线一旦下降,就会一跌再跌,到没有底线。
祝怜面上的笑淡了些,微垂眼看向被打开的手,沈望沉看着祝怜手腕上的红痕,方觉不妥,覆上手去隐晦地讨好∶“我……我不是故意的。”
祝怜懒懒地抬起眼皮,心情不是很美好。
所以,小狗要遭殃了。
祝怜打开跳蛋,调到最强的一档。
沈望沉进到休息室后,紧绷的状态转换为放松,猛然受到震动的快感刺激完全没有防备,狠狠压眉低喘出声。
沈望知闻声,眉梢一扬,很意外。才短短几天,祝怜已经把他那个骄傲的弟弟变成了这副会讨饶,随时发情的样子吗?
她究竟做了什么……
祝怜弯弯眼尾,看向沈望知,睫毛扑闪似蝴蝶飞舞,她的声音微扬∶“哥哥……那就麻烦你,帮我和阿沉看看门了。”
沈望知沉默了一刹,意外于祝怜的胆大,但最终还是立在门口,金丝边框眼镜折射白炽灯灯光,周身如玉塑在门口。
沈望沉完全被猛烈的快感冲晕,他急切地伸手去摸鸡巴,却被祝怜挡住,沈望沉的本能告诉自己不去招惹这个女人,只克制地看着她,满眼都是声的渴求。
这样怎么够。
祝怜慢条斯理地解开沈望沉的裤链,把沉甸甸的鸡巴放出来,鸡巴又硬又烫,祝怜一手抚弄着柱身,一手揉弄着睾丸。
沈望沉完全忍受不住后穴和鸡巴同时传来的快感,他已经腾不出心神去关注他的哥哥沈望知看到了什么。
沈望沉的薄唇微颤,双眼失神,双手急切地抚上鼓起的胸肌和硬挺肿胀的奶头,师自通的勾弄着珍珠耳钉,又疼又爽。
沈望知的性器渐硬,门外是喧闹的人群,微凉的金属门宣告着他到底属于哪一方。
可眼前炙热的一切,快要把他也扯入那一方。不伦的,刺激的欲望。
沈望知向来会忍,永远做着沉默的观众,可现在,他不想再忍了,不想再作为那个旁观者,看着他的弟弟独享着一切。
他也想成为祝怜的狗,他会比沈望沉更乖,更会讨她开心。他会做得更好。
沈望知眼神炙热,直勾勾地落在祝怜身上。她轻慢又高傲的姿态,能够轻而易举掌控,把玩他人的欲望。他也不例外。
祝怜抬眼瞧着沈望沉的表情,她可不想真给沈望沉享受,当然是要在快感中好好折磨他。
至于沈望知,这是条聪明的狗,骨头软,知道夺宠,自然也知道怎么低头。
祝怜亵玩着沈望沉的欲望。
掌根收紧揉弄,看沈望沉爽到止不住喘息的模样,又停下动作让他的脸声表述着压抑的渴求。
紧攥着鸡巴让他发泄不出,看他憋得脸通红,素来高傲的眼涣散到辩不清情绪,呜咽着发出破碎的喘息。
又放松力道让他到达顶峰,精液将泄时又堵住他的马眼。他只能支支吾吾,曲着身子流下亮晶晶的汗水,然后在放纵间,后穴的淫水和精液一股脑淌了满腿。
温柔地抚弄着鸡巴,到最后狠掐一把让他品尝包着痛的糖衣炮弹。
反复,颠倒,乱。
沈望沉的鸡巴颤颤巍巍的立起,上面覆着斑驳的痕迹,充血到青筋都清晰可见,显得格外狰狞。
沈望沉被玩到快要崩溃,涎水难以抑制的沾染唇角再滴落,他的脑袋微垂,暴露出脆弱的脖颈,手想碰鸡巴又不敢,只能碰着祝怜的身子表达忠诚。
“求求你、求求你,让我射吧,主人……主人。”
求饶没有用,沈望沉慌得唇都发颤,措地去讨饶,用尽之前他操过的那些女人的招数。
沈望沉的肌肉都染上潮红,泛着汗,很性感。他的声音沙哑,带些颤音。
“老……老公,我是你的狗……主人,求你了。”
祝怜很轻地笑出了声,让骨头硬,高傲又自以为是的男人跪在地上叫自己的老婆老公,还承认自己是狗。
真是太爽了。
祝怜终于给了他痛快,沈望沉断断续续地喷出精液,白浊黏着歇下的鸡巴和男人神的脸。
祝怜指尖沾了一点白浊,点在男人脸上划下一横。
小狗,真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