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格贪婪的目光在姜鸦身上游走,拽着她的手腕举过头顶压在了床上,腾出一只手来把尺寸过大的上衣下摆掀开到胸部以上。
红润的小奶头在接触到冰冷的空气后颤巍巍地在他的注视下立了起来,好像在邀请他品尝。
他猛然扯下脸上的防毒面具,空气中浓郁的糜烂玫瑰信息素冲入鼻腔,几乎要将他的神智吞没。
野格猛然低头把脸埋了进入双乳,温软香甜的气息扑面而来。他侧侧头,便轻易叼着了一颗小奶头,含在嘴里用舌头上的倒刺反复刮弄,用力吸吮,发出阵阵水声。
“呜!”姜鸦压住差点溢出喉咙的呻吟,脸颊染上绯红,双腿间的花穴竟缓缓吐出水来。
可恶,最近这不争气的身体总是有奇怪的反应,不是她的!
野格埋在她胸口的脑袋愈发疯狂地耸动着,他甚至不再桎梏姜鸦的双手,而是空出手来握住另外一个白嫩的乳峰,将其揉捏成各种淫靡的形状。
“嘶,松开!”姜鸦被弄疼了,咬牙试图用手推开他的脑袋,做着用功,“下、下流的联邦垃圾!”
她扭动着肢体,不知如何挣脱,拱起腰肢时胸脯不自觉地向上顶,倒像是在主动把奶子往男人嘴里送似的。
越是挣扎,野格便被刺激得越兴奋,他顺着姜鸦推拒的力道抬起头,舌尖和奶头上拉出粘哒哒的丝线。
“姜鸦少将,你的奶子好香好软。”野格直白又恶劣地说。
姜鸦身体一颤,咬着下唇用漂亮的眼睛瞪他。
野格的手不住地在她身上揉捏,玩完奶子又去摸她纤细的腰肢,一路向下,隔着裤子摸上她浑圆的臀部。
手感柔软,但阻隔的布料摸着没有肌肤舒服。
“瞪什么?”野格贴上姜鸦耳畔,舌尖轻轻拨动她的小耳垂,用低沉的嗓音说着淫荡的话,“摸得你不舒服吗,哪儿不舒服我给你舔舔。”
说着,他的手指从股沟处往前摸,隔着布料揉捏她湿润的小穴。
ga和apha体型有一定差距,飞船上没有适合姜鸦穿的内衣,因此她只套了上下两件套的肥大白色短款睡衣──虽说是短款,但上衣也够盖住她屁股了。
“湿成这样,裤子都浸透了,少将。”
野格一口一个少将地叫着,仿佛是在提醒她正在被敌国士官随意凌辱,并且马上就要被敌军给肏了。
要是就这么被敌人给强奸了,她的脸面往哪儿放!
姜鸦愈发感到难堪,恼羞成怒,偏头张开嘴,试图给他来一口涨涨教训。
可转过头来,面前的是男人五官轮廓分明的成熟脸庞。她微微张开嘴露出尖牙,却不知往哪儿下口。
见状,野格再次覆上她的小口,趁机入侵进去,用舌尖勾着她的小舌翻搅,发出淫靡的声音。
粗长的手指用粗糙的布料摩擦她下面的小缝,偶尔蹭过阴蒂时姜鸦身体一阵颤抖,被堵住的嘴巴咕呜咕呜地闷哼。
再分开的时候,两人唇角拉出银丝来,又慢慢断开。
“喜欢?”野格沙哑着嗓音问,呼吸愈发粗重。
“滚开,恶心的东西!”
姜鸦愤怒地瞪他,殊不知,她逐渐荡漾的信息素早已将主人的欲望暴露了个彻底。
“嘴真硬。”野格的欲望已经膨胀到了极限,理智渐渐流失。
他低头看了一眼碍事的裤子,动作粗鲁地往下扒了一截,却发现因为有脚铐的阻拦法脱到底,便绷紧胳膊肌肉,一用力将其撕成两片。
“撕拉──”
姜鸦下体微凉,心头一跳:“你再动一下试试!”
“哈。”野格看着那条湿漉漉的肉色缝穴,一阵口干舌燥。
肏死她。
他精神体中那个声音越来越大,理智逐渐被挤落下去,暴躁的情绪愈发高涨,耐性也越来越差。
他需要发泄。
眼前可怜而柔弱的ga是一个很好的发泄口。
干烂她。
野格饥渴的眼眸赤裸裸地扫视着姜鸦染上绯色的娇躯,急躁地拉开拉链,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将早已硬的不行的肉棒解放出来。
看着那根粗长挺立、足有她手腕粗细、只比她小臂短一点的狰狞肉棒,姜鸦终于慌了。
那根紫红色肉棒上青筋鼓起,龟头硕大,甚至还长满了吓人的肉倒刺!
“你要做什么?”姜鸦声音颤了颤,短暂脱离野格的禁锢后连忙缩在了墙角,摆出防御姿态。
人类的性器官怎么会长倒刺啊?!
“不是早就说了。”野格暴躁道,“肏你啊,少将。”
他长臂一伸便箍住姜鸦纤细的脚踝,用力向他的方向扯过来。
姜鸦根本力抵抗,后背摩擦着床单,像被拽着尾巴拖过去的小猫一样贴了过去,床单也被拉扯出褶皱。
“不许动!!”姜鸦被压在身下,嘴上呵斥道,“要是敢插进来,我会把你告上军事……不,欧米伽法庭!”
军事法庭对敌军没什么作用,也就违反可有可的俘虏优待条约时国家间会互相发声明声讨意思意思。
但欧米伽法庭确实实打实的星际组织,有跨国执法的权利。
姜鸦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把欧米伽法庭拉出来当挡箭牌。
“哧。”野格将她被铐在一起的双举起来,压在她的胸前,几乎将她折叠起来。
明明被羞辱着,她的小穴却在野格如狼似虎的注视下愈发泛滥成灾,浓烈的耻辱感让姜鸦快要哭出来了,她什么时候被人这样侮辱过!
野格一边舔舐着她的小腿,以便欺身而上,将粗大的肉棒顶在小穴口小穴口摩擦,浸润着她不断涌出的淫水。
“唔嗯……老畜生!”姜鸦红着眼眶从肚子里搜出最狠的咒骂,“叔叔辈的apha了,还想强行和我做爱,联邦垃圾,混账……”
“叔叔辈?做爱?”野格咬了口姜鸦的脚踝,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用词真文雅,做爱可是用在伴侣间的词啊,小少将愿意给我当老婆吗?”
“!”
此时姜鸦说是和不是都很奇怪,便气呼呼地瞪他。
他的大肉棒兴奋地在姜鸦阴户上弹了弹,继而猛然插进她并拢的双腿之间不断摩擦,龟头前段吐出一些液体来。
“呼啊……好爽……姜鸦少将骂得可真好听,不如叫声叔叔来听听?”野格下身在她双腿间疯狂耸动着,面色潮红地抱着她修长的双腿又摸又揉。
“流氓……嗯……唔……”
野格找到了角度,开始一下下冲撞着她最敏感的阴蒂,弄的姜鸦面色赤红,眼睛泛起生理性水雾,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只能咬着手背努力让自己不要更加丢脸。
鸡巴上的倒刺不停刮蹭着她的穴缝,把阴户都蹭红了,又刺又痒。
“唔……唔嗯……呜……”
整张床被野格撞得一晃一晃吱呀作响,几乎要撞散架了。
他最后的理智也随着一次又一次的碰撞消磨殆尽,动作愈发粗暴,毫怜惜之情。
野格摆弄着姜鸦的腿,把肉棒往穴心上怼,烦躁地想要挤进去。
但未经开发的小穴太窄了,双腿并拢的姿势又将穴口夹得更死,几乎一根手指都插不进去,因此肉棒依旧只能在外面狠狠撞着发泄欲火。
察觉到他的意图后,姜鸦挣扎得更猛烈了,这让野格总是对不准穴口。
“滚开,别插进来!”
天不怕地不怕的姜鸦现在很慌。
那么粗那么长,还长着倒刺的性器官就这么硬生生往里插,这混蛋是想弄死她吗?
那根东西插不进来的,太大了,根本不可能……
会被操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