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好像又被攻击了。”秦斯幸灾乐祸。
厄尔也笑出声:“小少将体力不嘛,都被肏哭了还有力气反击。”
隔壁房间几人听着ga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响起的中气十足的咒骂声,彻底安下了心。
“狂化的时候被攻击可是会发疯的啊。”夜魔笑道,“小少将真可怜。”
隔壁哭声越来越委屈,队长喝令ga自己坐上去动。
被怒而拒绝后,ga的哭叫声骤然变大了。
“受不了了。”夜魔微微叹气,“我先回去解决了。”
厄尔也耸耸肩起身。
“队长原来是这种坏男人吗。”秦斯感慨。
他干脆直接解开裤子,当着还没走的队友的面把手伸了进去。
常年在外,相互之间早不知见过多少遍对方的裸体,对身体暴露并没有什么羞耻心,只有自渎这种隐秘的事才稍微躲一下,但若是被撞见了也没什么尴尬的。
而秦斯脸皮格外厚,干脆跳过了“被撞见”这一步。
……
第二天。
激烈的性爱过后,两人身下的地面和床铺早就被她的潮水和精液弄湿了一大片。
姜鸦过于疲惫的精神撑不住快感地反复冲袭,在床上迷迷糊糊昏睡了过去。
旁边完全释放了狂化压力的野格将ga圈在怀里,因久违的精神放松而陷入沉睡。
门被咚咚咚地敲响了,但门内疲惫的两人都没有反应。
“应该,没死吧?”厄尔听着里面安静的声音,还是有点担忧。
他自己学医,曾经专门研究过狂化症,企图寻找解决方案。查阅资料时,那几百年来的上百份狂化者弄死ga案例被他翻来覆去研究了很多遍,深入脑海。
[没有治疗师能够承受狂化者交配时的精神压迫,死亡率达100%,故将狂化症纳入绝症范畴。]──前辈的论文里是这么写的。
“最后的时候还在支支吾吾地叫呢,估计现在是晕了吧?”夜魔摊手。
“姜鸦可能会受伤,厄尔你一会儿给她看看?”秦斯问。
厄尔礼貌微笑:“你猜我是会给她治病还是让她伤上加伤?”
“好吧,还是让队长自己收拾自己的烂摊子。”秦斯摸了摸下巴,眯着桃花眼一肚子坏心思,“等野格那家伙出来了,带去训练室暴打一顿怎么样?竟然背着我们偷吃……”
既然ga没事,他们也放松下来,有心情玩笑几句了。
夜魔有些心动,但考虑片刻后察觉不对:“你想报复队长上次单挑揍你的话,别拉上我们。”
秦斯没有否认,转头就走:“走,一起出勤探探荒星,别在这儿当门卫,瞧你们酸味都溢出来了。”
酸酸的厄尔:“……”
酸酸的夜魔:“……”
最酸的其实是你吧!
……
野格茫然地睁开了眼睛,刺目的白炽灯有些晃眼,他下意识抬起小臂盖住眼睛。
赤裸的后背接触着着冰凉坚硬的金属墙面,但精神体传来的许久不曾有过的舒适和稳定感熨帖极了,让他这一觉睡得格外的安稳。
为什么今天精神体这么安静?像是被顺过毛的狂犬一般……
思维逐渐回笼,开始重新运转大脑后那些疯狂的记忆从眼前闪过。
怀里好像有什么软软的东西挤着他的肌肉,鼻间萦绕着香香的味道。
野格猛然清醒过来,瞬间坐起身。
“我把姜鸦……”
他喃喃自语着僵硬低头,发现自己什么也没穿,小腹上还残留着干涸掉的可疑黏液。
再侧头一看,一个赤裸的雪白娇躯正一动不动地躺在旁边,好多地方残留着一圈圈牙印。
前联邦上将捂着脑袋陷入石化。
自接受了狂化者的命运之后,他从未有过如此崩溃的时刻。
她、是不是……被自己杀死了?
野格顾不上收拾自己,慌忙过去颤抖着手试探她的呼吸。
“小、小少将……?”
好像还有气。身体也是温热的。
他抱着人晃了晃、又晃了晃,生怕是将她的精神压迫至崩溃再也醒不过来了。
于是。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响起。
野格被扇得微微偏头,剩下的话被打回了肚子里。
“吵死了。”姜鸦沙哑的嗓音里满是怒气。
野格张了张嘴,最后道:“抱歉……”
脸上挨的力道并不重,小少将被肏了大半天实在是没力气了。
姜鸦打完,发现这个Apha的脸连红都没红一下,恨恨咬牙。
脸皮真厚,怪不得防御力那么高。
她想起了自己失败的n次偷袭,有点恼羞成怒。
为什么干她的时候这个Apha战斗力格外高啊?
明明当初用魔导装甲跟他打的时候,都没有表现出那么离谱的战斗反应和防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