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鸦抓紧了床单,被撞出破碎的哭吟。
“好像打开了?子宫口……能进去呢。”
厄尔兴奋地抵着脆弱的软肉疯狂肏干,姜鸦的腿被操软勾不住他的腰垂落下来。
“竟然说没有?在我的床上维护旧情人吗?”
他笑着的眼底一片阴霾,咬牙切齿地掐着Oga的腰身疯狂奸淫小穴。
“哈啊、你说了要小一点吧……他们可以吗?在发情期把你肏到嘴巴都合不拢吐着舌头……爽到要坏掉的模样、做得到吗?”
“呜、呜嗯……要……”姜鸦几乎说不出话。
爽过头了啊,完全没办法思考了……
厄尔不满地咂舌,沉腰猛然把龟头肏开发情期软乎乎很容易打开的宫颈,粗暴地撞击在小子宫壁上,声音逐渐冷酷。
强烈的负面情绪涌上来弄得他头昏脑涨,精神体躁狂不安地翻绞着。
“说话啊!否则…射进去把你完全标记算了……!”
“有几个apha插进来过……到底、谁肏得你更爽……”
“没、哈啊……没有……!呜呜轻点…啊啊……”
突然暴力的肏干撞得姜鸦小腹微痛,泪眼朦胧地抱着被肏到凸起的小肚子近乎尖叫着着回答。
“没有?”厄尔冷静了一点,抚上她按着肚子的手平复呼吸,身下的动作放轻了些。
“呜呼……情人什么的、没有……”
姜鸦低咽,发情期被搞得神智不清的脑袋试图用诚实来换取温柔的对待。
“哈。”
厄尔狐疑,起身抱着她坐起来,冷笑着掐着她的腰上下活动,重力作用下让她的小穴把鸡巴自动吞到最深。
“轻、轻点……呜嗯、坏掉了……”姜鸦低头看着柔软的腹部被插得是不是凸起,睁大了眼睛试图用手把它压回去。
“没坏。”厄尔将自己的手指插入她的指缝间,交握着将她的手反剪到了背后,埋头用力咬了口她的白嫩的奶子,开始猛烈地往上顶,在她娇小的子宫里反复进出。
即使是发情期,姜鸦也有点受不了这个,力地趴在apha结实的肩膀上被肏到身体颤抖。
怎么又、变成这样粗暴的……了?
子宫口被撞得发颤,小腹的感觉太过怪异了,每次都被撑满到酸痛、却渐渐变成快乐的感觉。
“呜啊、哈啊啊啊…不、别、别进去了…我…呜啊啊啊!”
某次被猛烈贯入的瞬间,整个肉穴忽然剧烈抽搐着,大量水液喷出,姜鸦愉悦又难过地哀鸣着到达了巅峰。
厄尔完全没想到突然变成这样,咬紧牙关把肉棒从绞紧的小穴里硬生生拔出,穴口的嫩肉有一瞬间黏附着被扯出又恢复。
他匆匆撸动着性器,几下后就抵着柔软的小肚子射在了姜鸦白皙的小腹上。
宫口被肏开了,刚刚还咬过腺体,射进去真的有概率会完全标记的。
虽然真的很想标记……但还有一丁点理智。
Oga完全软倒挂在了他身上,柔软得如液体,他环抱着她的细腰让人靠在肩头,感受到她的身体还在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
“哈……所以,没有固定情人的话,难道之前的发情期靠约炮吗?”
厄尔更加不满了,扶着肉棒在穴口摩擦着想要再操几次。
嫉妒。
正常apha即使远远比不上他们也能当小少将的发情期抑制剂吗?凭他们小号的性器吗?
在战场上的那段时间,那些娇贵的废物帝国少爷兵里有几个是她的幸运炮友啊?
早知道、当初多他一个又怎么样!
阴暗的想法像霉菌一样在看不见的地方疯狂滋生。
“呜…没有发情期……讨厌……这个。”
讨厌发情期。
姜鸦惫懒地处于恍惚状态,挪挪皮肤避开肉棒,慢吞吞地胡乱回答道。
厄尔微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