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为了一晌贪欢,某些人能下火海能上刀山。
光了20多年的崔均露自从尝到郑欢的甜头,便知晓了女人的甜头,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郑欢比他大三岁,嫁人早,男欢女爱的事上一开始是他的导师,引他入门后,两个人互为导师,如今他渐有技高一筹的端倪。
今晚,郑欢在卫生院,若是在那里靠着墙角男欢女爱一场,又是回忆中的一笔大刺激。
崔均露走着崎岖的山路,心里也不老实着。
半个小时后,他大步流星走到了一湾水塘处,步子像被什么东西收住了,怎么也走不快了。
这个塘里死过人,说是一个大姑娘被村上的光棍轮了,想不开,就跳塘自杀了。
有人走夜路时见过塘里升出过长发遮脸的女人,吓掉了魂,于是这个地方就成了农村俗话说的紧。
大晴天也总是阴风阵阵。
崔均露朝乌黑的塘水里看了看,倒是没有看见升出的女人,只是走过去时,总觉得身后有人在嘤嘤着叫他的名字,吓得头皮发紧。
唉,大半夜的,老子吃了这么多苦,郑欢,你得一一赔给老子!
赔老子身,赔老子心,赔老子钱财赔老子娶个黄花大闺女结婚。
一路怨念着终于摸到了乡卫生院,顺着灯光,找到了沈世成的病房,见着了趴床帮上打瞌睡的郑欢。
银盆大脸配着酥丰的胸,使人直接血压飙升。
“郑欢郑欢,我来了——”
崔均露知那沈世成成了植物人,自己可以所顾忌地叫,反正他也听不见听不懂,只有躺尸的份。
郑欢迷糊着抬起头,有点不相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顺着崔均露的细边眼镜往下看,细腰宽臀,显眼包十分显眼。
是熟悉的视觉盛宴,熟悉的感觉,立刻站起来,朝崔均露怀里扑去。
“想死你了!你怎么才来!”
说着就上嘴去啃崔均露。
“我操,你这说的啥浪逼话!我怎么才来?你要知道这条夜路得鼓多大勇气才能翻山越岭而来,你还抱怨个卵啊?待会儿看我不弄死你!”
郑欢不敢听见这个敏感的字,一听就有反应。
“那你快点弄死我好不好?”
狗皮膏药般往崔均露身上贴,勾,挂,等着崔均露说到做到不放空炮。
崔均露回应了她。
双手掐着郑欢的腰窝,让她靠着病床尾的铁挡板,一只手把她的双手反剪到头顶,运动了半个小时。
本来还能再持续半个小时不眨眼的,怕护士半夜发神经闯进来,就比往常缩短了时间。
郑欢没吃饱,还想要,崔均露收场不再给了。
“沈世成这个样子了,以后你想什么时候吃什么时候吃,不在这一时半会儿,差不多得了。”
崔均露提着裤子束紧了腰带。
他今天来泻火只是目的之一,还有个目的是确定一下沈世成的病,可别空欢喜一场,人到最后再醒了。
“你放心,这里的医生也强定他这辈子就这样了,这样着到死了。”
郑欢告诉崔均露。
然后又道:“不过看见他这样子我也挺心烦的,天天屋里放着这样一个活死人,碍眼闹心。
不如灌他一包老鼠药喝下去球。”
“别别别,你可千万别做傻事。”
崔均露立刻阻止了她的想法。
“为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