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欢有点说不出口。
“他会日——”
刘翠翠捂着肚子啐了出来。
然后又道:“你放心,只会日的男人不入老娘的法眼,老娘要的是日不日所谓,是会给老娘钱的人!”
话说到这份上,郑欢便是猪,也听懂了刘翠翠的话,她根本看不上崔均露。
郑欢病秧子似的往外走去。
“去翠妞婶家找吧,要么在家里的床上,要么在野外的床上。”
刘翠翠有点想笑个够,又有点可怜郑欢的傻白甜,果真胸大就脑。
全村谁不知道这几天崔均露和翠妞婶打得火热?床都要烂掉,只有她郑欢还在幻想着崔均露的一往情深,一枝独秀。
郑欢就去寡妇翠妞婶家找去。
家里没人,就又顺着路往地里找去。
还没走几步,就见崔均露和翠妞婶双双扛着锄头把家还。
“你来干什么?!”
崔均露一脸不耐烦。
“别说你是来找我的!”
旧爱抵不过新欢,天降总是砸死竹马。正新鲜着的崔均露现在瞅见翠妞婶是天仙,瞅见郑欢却成了癞蛤蟆。
真是气死宝宝了!
郑欢立刻眼泪横飞,又委屈又伤心。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俺不是多天没看见你了?你还舍得熊俺?”
哎哟妈!
翠妞婶立刻笑得直不起腰来。
这洋腔洋调都是从哪刮进肚子里的?
索性让位,反正这几天自己天天都是暴饮暴食,也该消停消停了。
“郑欢,快把你的露露牵走吧,记得回去给他杀只鸡补补,你看这几天他瘦的!风一吹就得倒了!”
说着,翠妞婶就扛着锄头扭着腰肢和腚往前走去。
崔均露想跟上去,可转念一想,翠妞婶说的还挺在理的。不弄个老母鸡补补,估计要嘎屁。
郑欢家有好几只大老母鸡,不像崔妞婶,吃了他喝了他,一只鸡都舍不得杀给他吃,还天天使他去给她锄地挖坑栽东西。
“走,去给我杀老母鸡吃去!”
崔均露朝郑欢打了个响指,吹了声口哨,迈步向前。
郑欢伤心,脚步不轻快。
崔均露在她耳朵边说道,“吃了鸡有劲,晚上整你。”
然后又唱道:“树上的鸟儿成双对,绿水青山带笑颜,顺手摘下花一朵,我与娘子戴发间——”
唱着,还真从一旁的坡子上揪了一朵野菊花戴在了郑欢的头上。
黄黄的一朵插在黑发间,像个碍眼的小灯泡。
郑欢擦了泪,小声道,“以后我可以满足你,我不想要你和她睡。”
“郑欢!你给老子听好了!不要管老子!更不要干涉老子的自由!不然你一次别想再得到老子!”
崔均露耐心告罄,不耐烦起来。
“谁在这里学驴叫?!”
沈染和百里来郭医生家找碘伏,正好听见崔均露在嗷嗷叫,而郑欢正被疯狂碾压。
沈染哪里看得下去,指着崔均露就吆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