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谢弋被两个官差押送着,再次被关进了那个阴暗的小黑屋。论他怎么解释,官差们都不肯相信他的话。
就在官差关上牢门准备离开时,谢弋急忙恳求道:“官差大哥,你们先不要急着通报将军府。能不能先把我关起来的事通报给姚府?我是姚府的人,他们肯定能赎我出去。如果我出去,必有重谢!”
官差摇了摇头,道:“偷将军府的令牌是重罪,我们可担待不起!肯定是先通报给将军府,等核实了实情再说。”
谢弋一咬牙,道:“那这样,你到将军府去找骠骑长史王谧。把我的情况告诉他,这个令牌是他给我的,他肯定会来赎我!”
官差想了想,点了点头,说道:“好!你等着,我现在就派人去核实!”说完,他立刻离开了。
谢弋突然被打回原形,再次回到了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地方。他本以为这辈子再也不可能回到这个阴暗的监狱,没想到才过去了一天,他又被关了进来。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当什么不好,非要把将军府的令牌当掉,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谢弋环顾四周,只见里面关押着四五个囚犯,囚犯都面容憔悴,衣衫褴褛,都齐刷刷地看着他。谢弋不敢与他们对视,生怕再看见狱霸,端被暴揍一顿。
谢弋抬头看着监狱中熟悉的那扇窗,窗户上的阳光透射进来,弥漫着昏黄的光晕。他的目光透过光晕,隐约看到了囚犯们冷漠而奈的眼神。
他们的表情仿佛在告诉谢弋,这里每个人的命运都可能成为他的未来。谢弋想到这里,突然感到一阵寒意袭来,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随着时间的推移,每一秒都变得异常漫长,仿佛时间在这个封闭的空间里停滞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谢弋度日如年的煎熬中。
“咚!咚!”突然走廊上传来清脆脚步声,一群官差簇拥着一个人走来的声音。
谢弋远远地就听见了王谧的声音,穿透墙壁和铁门,清晰地传入他的耳中:“你们怎么不先通报就乱抓人呢?还不赶紧把他放了!”随着声音的接近,牢房的铁链被猛然拉扯,发出沉重的声响,牢门终于被打开。
谢弋立刻快步走向狱门,只想尽快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他看着王谧,满脸喜悦地说道:“王兄,你可算是来了!”
王谧看着谢弋,真是哭笑不得,叹息道:“谢贤弟,你这是为何啊!没钱直接跟我说嘛!你竟然把将军府令这么贵重的东西给当了!”
谢弋不让官差通报将军府,就是担心王谧知道这件事,让他很没面子。但现在看来,如果不这样做,他可能一辈子都出不来了。相比脸面,自由显得更为重要。因此,他只能硬着头皮,让官差先通报将军府,并指定王谧来赎人。
“惭愧惭愧!”谢弋感到十分羞愧,言以对。他低下头,说道:“给将军府丢脸了!”
王谧深感自己在这件事上也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他懊悔地说道:“是我疏忽了,你既然把钱拿去救人。又有赌约在身,肯定急需用钱,所以才会把将军府的令牌拿去当了,这件事我也有责任。”
谢弋站在原地,像一个犯了的孩子,低着头,默默地接受着王谧的责备。
王谧轻拍谢弋的肩膀,语气中充满了安慰和鼓励:“你能够出来就好,以后切记要小心行事。”说完,领着谢弋走出了阴暗的监狱。
王谧见四处人,把将军府的令牌归还给谢弋,郑重地叮嘱道:“以后千万不要再把将军府的令牌当掉了!这可是当今皇上赏赐给国舅爷的,可见国舅爷如此器重贤弟,谢贤弟这次比试,可别让国舅爷失望!”
“不会!”谢弋接过令牌,心中略带歉意,低头道:“是我不对,不会再有下次了。”
这时王谧从衣袋里掏出一袋碎银,交给谢弋,坦诚地说:“你把这袋碎银收下,以后有困难的话别不好意思说。现在国舅爷如此看好你,说不定以后我王谧还需要你的帮衬。”
“那小弟就不客气了!”谢弋微微一笑,心怀感激地收下了钱袋,道:“今后只要有小弟一口饭吃,绝不会忘记王兄的慷慨解囊!”
“王某还有公务在身,先行告辞了。”王谧向谢弋拱了拱手,然后转身离去。
“多谢王兄!”谢弋看着王谧离开的背影,感激地说道。当他转过头来,看着监狱的方向,不禁叹息道:“总算出来了!有靠山果然不一样啊!”
谢弋手里握着沉甸甸的银子,掂量了几下,内心涌起一阵愉悦。他正准备去酒楼享受一番时,不远处的一个角落,蹲着一个楚楚可怜的小女孩,引起了他的注意。
她光着脚丫,衣裳破旧,看起来就像卖火柴的小女孩一样助和可怜,身边好像也没什么大人照看。
谢弋初见此景,心中并过多想法,他准备转身离去。然而,当他再次看向那个小女孩,她的助眼神和瘦弱的身躯让他心生怜悯。他的理智告诉他,他不能就这样做一个冷漠的路人甲,视这一切。
他停下脚步,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他仿佛看到了自己曾经蹲在监狱里的模样,那个时候他也是那么的助和害怕,被狱霸欺负,只能蹲在角落里默默忍受。
谢弋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走向了那个小女孩。当他靠近时,只见小女孩的双眸中充满了恐惧和助,她的身体瑟缩在角落里,像一只受伤的小鸟。
"小朋友,你怎么了?"谢弋弯下腰,温柔地询问。
这时,一个年轻男子突然出现在谢弋身旁,仿佛从天而降。他身边的这位男子,声音低沉地问道:“你要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