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物被灵气撕成碎片,肉囊将屁股拍得响亮,齐熠俯下身,和龙尾一起玩弄起冉娇跳脱的奶子。
冉娇则被另一处的异样吸引住,她敞开的股缝里,好像伸进了一根和穴里一样粗大鸡巴,随着肏干打着她的后穴。尝过龙尾的后穴难耐的淌水,褶皱一缩一缩,想要吃一次鸡巴。
“齐,嗯~熠!嗯~齐熠!你下面……多了个东,啊~东西……”
齐熠听不见冉娇的呼喊,脑子里只有肏逼肏逼肏逼!
他要把冉娇的骚穴操烂,要把她干的离不开他的鸡巴、也离不开他!
肏的她每天主动掰开逼,软乎乎地看着他,娇滴滴地叫他宿主,喊他齐熠,对他发骚,摇臀甩奶,缠着他操。
要把她锁在床榻上,给她一口一口喂精,泡在他的精水里,全身沾满他的气息。
将她含在口中、关在他的丹田里,不见天日,骨肉相连,永远不分离。
齐熠沉浸在见不得人的阴暗想法里,低吼射出滚烫粘稠的浓精,龙角抑制不住地冒出黑发。
这对龙角不似上次只有一个尖尖,已经有冉娇小臂那么长,落有致的分叉随着向上探出,整个舒展开,坚硬又不失柔和。
冉娇痴迷的伸手,握住两根黑曜石般低调华美的角,细细抚摸它们的一处处叉口,摩挲圆润的角尖。
齐熠紧紧抱着怀里的人,被她摸的不住战栗,压着人一耸一耸喘息。
他“啵”的一声拔出鸡巴,让冉娇盘在他胯上,任由阳精流出肉洞,浸润后穴,淌过另一根斗志昂扬、蠢蠢欲动的鸡巴上。
齐熠长出的不止是龙角,还有双根。
那惑人的龙角只是引诱道侣的手段,就像雄鸟展开美丽的羽毛,围着雌性跳着求换舞,一旦龙的道侣因这份美丽而着迷的暴露柔软,那么她迎来的将会是两根鸡巴狂风暴雨的锁穴操弄。
正如此刻,齐熠大大分开冉娇腿间的两个翕张的穴,凉风窜进热逼,穴肉一顿抽搐,刚被射进肉洞的滚烫浓精滴在下方两根鸡巴上。
他偏头含住冉娇白皙的耳垂,像是送上最后的温柔,而后对准两个洞,将她猛地放下,死死按住。
“啊啊啊啊啊!”
被精液润滑的双根,深深贯穿小穴和后穴,极致的饱腹感和濒死的快感拉回冉娇的神智,握着龙角攀上高潮。
两口穴被深深插着两个大鸡巴,这下冉娇和齐熠的下体是真的紧紧连在一起,密不可分。
双根肏开宫胞,顶进后穴深处,如两匹驰骋的骏马,它们强劲有力的马蹄,哒哒征服了脚下凹凸不平的肉褶,踏平每一条缝隙。
齐熠摁住想要向上抽离的冉娇,凶狠的挺胯顶弄,鸡巴飞速抽动,捣开不断收紧裹吸的穴肉,磨得肉壁阵阵火辣,将两人交合处撞出白沫。
全身的肉洞好似都被填满,冉娇心中破开的、一直嘶哑尖叫的深洞也得到了充足,她已经被操得脑子一片混沌——
啊,她想,她明明坐在宿主的两根大鸡巴上,却像骑着一头雄壮的公牛上,被撞得一颠一颠,沉甸甸的奶子在空中重重的甩动。
冉娇难受得挤出一只手抱奶,将两团柔软托起,只余乳头像是醉了一般摇头晃脑。
齐熠被红艳艳的奶尖晃得两眼,咬着两粒莓果吸了起来,放慢了鸡巴的速度,抵在小穴敏感点上打圈研磨,等磨出股股春水,又开始挺腰打桩。
齐熠干得又快又狠,肉体沉闷压抑的重击声久久回荡在空一人的密林中,两个大鸡巴直进直出,像是要将她撞碎,待到连肉囊都被半撞进逼里,他才抵着快被肏烂的穴汩汩射精。
穴里的龟头膨大,锁住了整个宫胞,将精水死死堵在里面。
冉娇被射得口水直流,嘴里还在咿咿呀呀的软叫,另只手死死攥着龙角,颤栗的喷水,许久后才力滑落,垂着头歪在宿主肩侧,露出被操得粉嫩的细腻脖颈。
风雨平息。
齐熠插在冉娇湿穴里的双根仍在挺硬,龙根缠着对方的身躯惬意游走,他低头在一对奶子间温存,闭目细细往上舔舐。
直到来到她的下颌,忽然尝到湿润的咸味。
齐熠霎时抬眸,拨开冉娇遮颜的长发,露出她潮红的脸——她蹙着眉,安静地流泪,不愿意看他,也不愿意和他再说一句话。
齐熠金眸黯淡,“对不起,冉娇,对不起……别逃离我……我会控制不住……对不起……”
冉娇豆大的泪珠落在他的肩头,烫得他心头紧涩。
齐熠一下一下抹去她的泪水,可她沉默地撇开头,似乎对他的触碰厌恶极了。
“冉娇……冉娇……娇娇……娇娇,你理理我好不好……”宿主一声声叫着她,还不知羞耻地学她撒娇,可冉娇还是紧闭双眼,一声不吭,没有一点回应。
齐熠知道她想要什么,他捧起她的脸,额头贴着她的额头,金眸让人沉溺,“娇娇,你别担心,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送你回去。”
冉娇睁着湿漉漉的杏眸看向宿主,“真的?”
齐熠一对竖瞳中倒映两个小小的她,他一眨不眨,缓缓开口立誓。
“道心在上,吾齐熠起誓,于自身使命完成之日,将亲手送冉娇安然归家,若有违背,剥去一身机缘,重入轮回之苦。”
一道白光凭空落下,以两人为中心荡开,宛若涟漪。
誓约正式立下,冉娇立刻收住眼泪。
天道誓言对齐熠这种存在的约束不大,可道心誓言牵扯因果,如果立誓者背弃誓约,其将面临的惩戒,即使是龙也不能逃脱。
“那你……”冉娇偷偷瞅了眼宿主,“你也不可以一言不合就……就像这几天一样发疯,不许堵住我的嘴,也不许绑住我,更不许用尾巴缠我戳我……我呜……我真的好怕呜呜……”
齐熠觉得冉娇在得寸进尺。
龙两千岁才成年,但是他由于一些缘故,恐怕要提前了。而随着成年一起到来的,便是第一波发情期。因此现在龙角龙尾才会时不时被冉娇刺激得冒出来,这次,连双根也出现了。
齐熠盯着她脸上没什么情绪,但是对方又捂着脸嘤嘤哭了起来,他只好妥协。
她是龙的道侣,不久后的发情期还要她多担待,那个时候可由不得她。
“好好,我不拿别的东西绑着你,也一定好好和你商讨,但你也不许说那些话。”
冉娇顿时撒开手,脸上没一滴眼泪不说,杏眸弯弯全是嘚瑟:“你可是都答应了,要是骗人你就是狗!”
齐熠不和她计较,埋在她胸前,轻轻蹭弄,神情温柔,“娇娇,我会送你回家的。”
“……嗯——我相信你……不过你现在能拔出去的话……我就更……啊~我……啊~了……别……啊~”
远远之处,十元宗,凌霄峰。
光线昏暗的密室内,一盏闪亮光晕的白色火焰忽然风自颤,像一张形的手笼盖在其上,要将其扑灭。
被倾轧的白火不断舔舌,摇摇欲坠,最终只余下接近于的微光,点在烛台上。
“宁菡凶多吉少,你那弟子想必是察觉到了什么,我们的筹划要提前了。”十元宗宗主玄嘉,望着宁菡的心灯轻声叹息,转头看向一旁闭目打坐的年轻男子。
那男子,白衣黑发,衣冠朴素,宛若江上吹雪,又似峨峨远山,道骨仙风,不可亵玩,正是齐熠和师傅,缥缈仙人——玄淳。
玄淳面色冷淡:“鲁莽自大且贪婪的蠢货,死不足惜,传来齐熠身上已有龙息的消息,倒算有些用处。”
玄嘉轻笑,“只是有些遗憾,我还没品味够呢。当然,阿姝,你还是我们最偏爱的弟子。”
角落里,被提及的女子雅净空兰,她面覆白纱,看不清神色,沉默地等候师傅缥缈仙人的吩咐。
“青姝,转告三大宗门:龙骨有变,速速动身。”
林青姝持剑俯首,“弟子听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