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骂声一声大过一声,引来了周边很多人的围观,一瞬间茶亭门口的人又多了不少。
陈掌柜一家自然也听到了这些声音,但是在看到这么多人都在谩骂冯灵均后,还是拉住了准备前去的红娘。
牛蛙在看到这个情况后,眼睛转动,看着越来越多的人,却是逐渐焦急起来,盯着一个方向,貌似在等谁的到来。
话说这众人骂了一会后,看到灵均没有什么反应,叫骂声倒是慢慢开始小了下来。
眼看像一拳打在棉花上一样,没有反应;在这样下去,可能气势就会低下去。
便有人匆忙站出来说:“昨日和人喝酒,偶然听到有人说灵均失德,当不起亳州才子的称号。”
“我十分气愤,为此和那人吵了一架,不欢而散。”
“后来回到家中,便让人查证那人所说,结果竟然属实,顿时后悔不已,竟然相信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奴隶之子,反而不相信朋友的话。”
“昨日一宿未睡,觉得这亳州才子的名号怎能让欺师灭祖,君父之人拥有,便觉得应该将此等欺师灭祖君父驱逐出亳州,我等亳州才子羞于与此等欺师灭祖,君父为伍。”
众人听到那贵家公子所说,众学子又是一阵辱骂。
不知情的众人看到贵公子和学子如此,也是开始指指点点,小声议论起来。
这时又有人说道:“陈公子,您贵为亳州陈家当代少主,我等自然信服。何不把昨日调查结果公布于众,让这等欺师灭祖,君父之人心服口服。”
说罢一指灵均,便声嘶底里的说道:“看你冯灵均还如何抵赖。”
灵均此时也是从慌乱中反应过来,这是有人要害自己,“不过自己何时成了这欺师灭祖,君父之人,仍然是一脸疑问。”
“竟然有人造谣自己,这么大的阵仗,一般人肯定做不来,那自己究竟是得罪了谁呢?”
“自己也没做过啥事啊,只是在前日的灯谜晚会中做了几首诗,回想了下那日所作所为,也没有出格的话,也没和几个人说话,究竟和人交恶,也是想不起来。”
看灵均没有说话,陈公子气焰更加旺盛,站在家仆搬来的桌子上,俯视着灵均说:“冯灵均,我且问你,你可否是姜家奴隶冯大之子?”
“是啊,我父亲和母亲都是。”
众人一听,鄙视之色更深。
“但我调查却知,你那自由身是靠着出卖姜家所得,对此你可有什么解释?”
“我自由身是我师傅查先生赐给我,并不是你所谓的出卖姜家。”
“哼,你这奴隶之子竟然如此狡辩,我家中长辈就是姜家案中当差,我原本不信,在求证家中长辈后,才是确定。”
说罢又对着众人拱手行礼说道:“诸位,众人皆知我家中长辈的身份,在此我不便多说,诸位是愿意相信我家中长辈的话,还是这奴隶之子的话?”
“我相信陈公子,陈公子书香门第之家,加之陈叔父从来就是以正直,诚信而闻达于亳州。”
看着有人选择相信陈公子,灵均此时心也沉了下去,“得想办法,否则自己真的可能万劫不复。”
不等灵均思索,陈公子继续道:“听闻你家中贫寒,我等自然不是看不起贫贱之家,可你为了活下去,竟然狠心将你母亲活活饿死,这天下间怎能有你这等狠毒之人。”
众人听到陈公子如此说,纷纷对着灵均吐口水,羞于为伍之类的话更是不绝。
更有甚者,抓起旁边的东西就砸向灵均,一时间砸的茶亭大门晃动不止。
红娘看到这里,再也忍不住,挣扎着跑了出来,把灵均拉到身后,把灵均推到了茶亭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