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笑够了，拍了拍手，“好了，你现在跟我跪下，说不定你的小心肝不会死呢。”

江舟没有犹豫，跪了下来，攥紧的拳头垂在身边。

“哈哈，真是好有成就感啊。”柳青走到江舟跟前，用剑刺入江舟的肩膀，江舟一声不吭，只是抬着头看着柳青，好像被刺穿肩膀的人不是她。

“你还真是不怕疼啊，不过你的心肝和你的师弟不知道怕不怕。”柳青拔出剑，又刺进另一边的肩膀。

“所以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江舟一脸平静地问，“我觉得我对你挺好的了。”

“为什么？很简单，因为我看你不爽，我就是讨厌你那副高高在上的表情，不就是赤宗的人嘛，好像什么都不放在眼里。”

“没了吗？”

“还有，如果我杀了你，再之后赤宗消失的时候，我能获得更大的权力。”

“唉……”江舟叹了一口气，“好歹你是狐狸精，怎么这么单纯？”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问你个问题，江姜和姬惠在一起的，对吧。”

“对，怎么……唔……”

江舟突然从地上站了起来，一拳打在柳青肚子上，柳青捂住肚子跪在地上。江舟看了看周围的黑衣人，说：“不打吗？”

……

江舟浑身是血，地上散落着一堆残破肢体，手里还拎着正在滴血的一颗头颅，另一只手拿着剑，剑上的血流到地上，江舟脸上的不在乎，好像只是捏死几只虫子一样。可是跑回来看见这副画面的江姜吓得不行，脸色苍白。

“血，好多血……”

“这，这……”江舟变得焦急，很想解释些什么，可江姜没给她机会，江姜扑到江舟身上，用力抱住她，“唔啊啊啊啊啊啊啊！舟舟，你没事吧，你身上好多血，呜呜呜……”

江舟愣了一下，丢掉剑，用手拍了拍江姜的背，“别哭别哭，不是我的血，我没事的。乖，别哭了。”

这是姬惠从没听过的语气，这是怎样的语气呢？姬惠不明白，姬惠觉得有点像小时候宗主摸他的头时的语气有些像，但又有很多不同。

……

“师姐，你的肩膀没问题吗？”

“小伤而已。”江舟揉了揉抱着自己的江姜的耳朵说，“倒是你，不多住几天吗？”

“不住了，该启程了。”

“好，那我不送了。”

“师姐再见，江姜再见。”

“再见。”

“再见。”

姬惠坐上牛车，牛车缓缓移动，姬惠挥了挥手，对面的人也挥了挥手。